受伤(2 / 3)

便寻好的路线撤离。

他骑在马背上,感觉身后不断有温热的血液流出,打湿了他的里衣,黑夜里,迎面吹来的冷风冻得他直哆嗦。

不知骑着马行了多久,他看身后没人追来,紧绷着的心才稍稍放松。

此时,娄执煞白着脸,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晕得厉害,连带着视线渐渐模糊起来。他早没什么力气驾马,这会已趴在马背上,用那毫无血色的唇大口喘息着。

朦胧间,看着前方发出的亮光,马背上的人慢慢合上了眼皮,他终是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那里是将士们临时搭建的营帐,两军相隔甚远,因此他们此次行动没法当天完成当天返回。

此次受伤的士兵不少,好在他们有随行的军医。娄执被同伴发现用担架抬到了军医帐中,军医见他伤的严重,赶紧搁下正在医治的伤患,先为他检查伤处。

“他伤的如此重,先将血止住在说。快,拿止血的药给他服下!”军医用剪刀剪开他的衣裳,看着被血液浸湿了的衣裳,早已因血液干涸而黏在伤口上 。

军医不敢硬扯,只得又命人打热水来,将其打湿了在将衣裳退去。

待到那伤口止血,上药包扎好,已是黎明之时。

这一夜娄执过得凶险,他自半夜昏迷后便一直未醒过。军医怕他发起烧来,因此他此时还俯卧在军医的营帐中,如今尚未脱离险境。

天刚亮没一会,柳姝青便起来了,她今日起得很早,不等红柚进来唤她起床,她便自个而起来收拾洗漱了。

在这待了这么久,她依旧习惯不了别人为其洗漱穿衣,总会觉得别扭。这些事依旧是她亲力亲为,红柚和庆锦根本近不得身。

这些日子她没事便举着弓箭在后院练习射箭,如今这大早上的,红柚她们一起来卧房中寻不见她,便见其站在院里头站着捣鼓手中的弓。

二人本想着她对这些武器不过是一时起兴罢了,研究几日玩腻了,也就不会在碰了,谁成想她近来非但不见腻意,还整日整日地练习射箭。便是那胳膊举的发酸了也不放弃。

有如此坚韧的毅力是好事,可庆锦觉得柳姝青如此,多有不妥,觉得她身为正经人家的娘子,怎么能整日舞刀弄枪呢。

这要找乐子,学东西,也应该学其他文雅些的才是 ,她何苦每日将自己弄得一身汗,还折腾的腰酸背痛的。

可这些话庆锦没当面说出来,毕竟她一个小丫鬟还能左右主子不成。

娄宏自上来过后便没在来了,这没了娄宏的打扰,她们到还有些不习惯。

柳姝青射箭累了便坐到石桌旁,她拿起桌上的汗巾擦了擦汗,看着院中的桂花树,莫名觉得似乎还少了点什么。

她原来每日要做的事可多了,忙起来便也不会觉得无聊,可如今真闲下来,整日待在这偌大的娄府中,却是无趣的很。

临吉居本就大,在加上屋子少,人也少,便显得愈发空旷冷清了。她寻思着,在种上几棵树也是无趣,不如在此安置一个秋千,闲暇时还能荡秋千。

娄宏曾经同柳姝青提起过,他说院中有秋千,夏天荡着秋千很是凉快,这说的她有些心动,想要在院中安置一架秋千。

她看面前的这棵桂花树便挺不错的,树干够蜿蜒曲折也够粗壮的,用来安置秋千在合适不过了。

想她从前用一根麻绳绑树杈上都能荡秋千,及使那绳子勒得慌也阻挡不了她玩秋千。

想罢,她将弓箭收了起来准备寻人置秋千。

考虑到自己以后总归要离开,她安置个拆卸方便的,如此以后能随时拆了。这里总归是娄执的院落,以后他回来,若是觉得没什么,那秋千便留着,若是他不想留,那拆走便是。

固定在树干上的秋千不似用木架子固定的,不会在院中留下什么痕迹。木架子固定的还要挖坑埋木桩搭骨架,日后若是移走还需在刨一回土,太过麻烦。

人生病时便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