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吓(2 / 3)

的地方冷风一吹便会冷得人起鸡皮疙瘩。

不知坐了多久,她闷的慌了,掀开帘子一瞧,恰见一行人终于从娄府出来了。正欣喜间,待看清几人带的一大堆东西后她满头雾水。

待人上了马车,她一问才晓得,他们要去郊外的庄子小住几日。方才寻问时,他分明说是在汴京闷的慌,出去散散心,谁成想,这男人是要带着她到外头小住几日。

虽说被骗了,可她也不气,左右两个丫头都跟着,还是到娄府庄子上小住。在者,经过这段日子的相处,柳姝青觉着他人不错,跟着他安全还是有保障的。

在者他不举,便是想做些什么,也什么都干不了。

这么久了,她一直因成王和系统的事而时刻紧绷着,都不敢随意到外头逛,就怕一个不小心便在次遇到那两货。如今有娄执在身边,遇上什么事总归还有个照应,如此一想,她便不那么怕了。

柳姝青并未多想,跟着出城了。不知行了多久,摇晃的马车渐渐慢下来停在了空旷之处。

她下马车打量了下四周,发现庄子外头候着人,见他们下了马车,便恭敬的迎上来为他们拿东西。这些仆人似是一早便知他们要来此,所以才在此等候。

听到交谈,她隐约得知,娄执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来此,所以他们才一早便在此等候。

她随着娄执进了庄子,比起娄府,庄子不算大,几人没走一会便到了收拾出来的屋子。

因着两人是夫妻,便只为其收拾了一间,且屋中陈设简单,没有贵妃榻,这夜里只能睡一块了。若是在叫人收拾一间出来,只怕会叫旁人生疑。

二人匆匆进来,一时也未注意这些,娄执陪她歇了会,忽的,领口滑落出一小截帔帛。

柳姝青便坐在他对面,这会瞧见那帔帛,一开始还未反应过来是什么,想着大概是帕子之类的,只觉着有些眼熟,便多瞧了几眼。

“三郎这帕子,到同我的帔帛有些许相似。”她搁下茶杯,说罢,抬起手便要对比一番,却不想,抬手一看,自己身上哪还有什么帔帛挂着。

娄执见她看过来,面上有些尴尬,这才想起那帔帛还未归还。

“咳,这就是你的帔帛。”他将胸前的帔帛拿出递给对面的人。

这一下,二人皆有些尴尬,柳姝青接过帔帛,无意间触碰到那冰凉指尖,娄执刷地一下便收回了手,接着寻了个由头出去了。“屋中有些闷,我去外头传传。”

看出娄执的窘迫,她一挑眉,莫名有些想笑,这模样到是挺纯情。

那帔帛在他胸前捂得久了,落入柳姝青手中时,还带着他的体温,这会,还能隐约嗅到那令人舒服的冷香。

以为是错觉,她便鬼使神差地将帔帛凑到鼻间轻嗅,待闻到那熟悉的香气,才确定了自己的帔帛染上了娄执的气息,一时心中有些微妙。

她想了想,还是没立即将帔帛缠回身上。

本以为娄执会很久才回来,却不想,不过片刻,他捧着暖炉回来了。

三月虽说还有些冷,到也不需在用暖炉,且她这些日子从未见他用过暖炉。

正当她疑惑间,娄执却是将暖炉递给了她。

柳姝青不解,抬眸看他。娄执与之对视,不等她开口,娄执一脸平静,淡淡地吐出几个字来,“你的手很凉,暖暖。”

短短一句话,却是让她心头一颤,心中徒然生起丝异样之感。原以为他是尴尬才出去的,却不想面前的少年出去是为了给她寻暖炉。

娄执出去,也确实是因尴尬,可他心中也确实想要为其寻暖炉。方才无意间的触碰,他发觉那双骨节分明的玉手依旧是冰冰凉凉的,指尖似乎也冻的泛了红。

那时他一愣,白日里没有多冷,他不明白柳姝青的手为何还是这般凉。

他想莫不是晕倒后还未缓过来,后来他才想起大夫说体寒之人畏寒,易手足冰凉。想到这,便出去寻了暖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