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难道还敢嫁给别人不成?!”
狱卒啧啧两声,摇头道:“所以说,这个算盘你就没打好!!我可是听说了,那个男人长得不赖,像天仙似的,死了怪可惜的!”
顾心:“不是我。”
“哎哟!哎哟!”狱卒怪叫起来,“都进来了,就别装了!现在外面谁不知道是你杀了他啊?”
“哦!我忘了,小顾大夫确实不知道!”狱卒用一种幸灾乐祸的语气继续道:“小顾大夫,听我一句劝,别倔了,这个罪名你认了,顶多也就落个被发配的下场,又不会死!我告诉你吧,你这事都板上定钉了!翻不了身了!你可别真把自己熬死在牢里了,到时候嘴再硬,也没人能听得见!!”
顾心不知这些话是真是假,但从这狱卒的反应看来,这些天她母亲估计很难找到突破口。
地上的寒冷通过胸口传过来,冻得心脏这一块冰凉,顾心用手匀了匀身下那少得可怜的稻草,想将这一块暖一暖。
太冷了,连她都有些受不了了。
……
另一边。
半雪这些天忙进忙出,又怕此事走漏了风声会对公子不利,所以这次办事,他小心翼翼,胆战心惊,连饭都吃不香了。
终于,六天了…才有了线索。
林惜寒这几日就守在门口,一见半雪进院,就赶紧示意他进屋,门一关,他转头就问,“如何?”
“公子,有线索了!!”
半雪也难掩激动。
“说!”
“那群人跟城防部的有些关系,找了几天,这才套出了消息。听说那天有个守卫确实记得她见过赵公子独自一人出城,说是因为赵公子美貌,她当时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因此才隐隐记得好像有两个女子跟在赵公子后面走了。”
“是谁?”
半雪摇头,“还不清楚,这个线索一出来我就给公子来报信了,那边还没出结果。”
林惜寒沉思了一会儿,问道:“这个守卫的话有几分能信?”
“八分。”半雪肯定道。他知道这件事对公子有多重要,一直都是不错眼地跟着的,不敢有任何懈怠。
“再拿出些钱来,去砸!这条线索,我要越快越好。”时间已经不等人了,再下去,顾心就要被定罪了。
半雪欲言又止,但还是什么都没说,又领命去了。
……
在西城一个偏僻的院落内,仔细去听的话,似乎能听到不同寻常的动静。
四五个蒙面的人,对着地上的两个女□□打脚踢。地上的那两个嘴里被塞了一大团破布,只能抱着头呜咽地叫唤。
整个屋子只能听到那些拳头落在身上的碰撞声和那听不清的惨叫声。
这两种声音断断续续地从隔壁房间传来,林惜寒端坐在桌前,静静地听着。
半个时辰过去了,他听见有人在外敲门。
开门的声音响起,一个陌生的女人声音响起,“雇主,那两个招了。”
半雪站在门外,戴着长及脚踝的帷帽,遮得严严实实,他听闻此话,不禁回头看了眼坐在屏风后的公子。
这次把那二人抓来逼供,场面肯定不好看,公子本不该来,却执意亲自来。
半雪心里叹口气,尽职尽责地开口,“如何说?”
那个领头人蒙着面,一五一十地将那二人的口供叙述出来,“她二人那天在城门口恰巧遇见了赵小诗,见色起意,跟在他后面一道进了山,杀害了他。”
半雪:“让她们去官府自首。”
“这…恐怕有些难…”
领头人迟疑道。
“为何?”
“这二人现下只是迫于我们毒打了她们一顿,才承认了这些罪行。若是去了公堂,我们不好插手,唯恐她二人反咬一口。”
半雪一听,也是这个道理。公子想要救出小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