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对他摇头。
林声见此,追问道:“你要说什么?那个香囊怎么了?”
顾知不敢再乱说什么,胡乱地摇头。
他们这反应,林声突然大胆猜测道:“难道这个香囊是有什么特殊意义吗?…难道是他二人私相授受的定情信物?”
此话一出,满座惊恐。
顾心哪怕疼得抽搐,也听见了周围一片突然加大的议论声。
她拼着一口气,艰难地抬起一只手,示意上座的那位知县,“大人,绝没有此事!故人已逝,生者尚在,这名声何其重要!还望大人慎言啊!”
林声一出口,便已觉不合时宜。她饱读诗书,尊重逝者,不论死后是非,这才是圣贤之道。
现在被顾心指出,她面子一时没挂住,又见那个赵小诗的亲身母亲被她这番话惊得摇摇欲坠,外面的百姓也在议论纷纷。
林知县拿起惊堂木,一声拍案声,将那些声音压了下去,她大声道:“本官刚刚此言,只是一时推测,暂无证据。”
“来人!将顾心押后再审!”
其他人眼睁睁地看着顾心被官衙拖了下去。
赵云万念俱灰,她拼着一口气为她儿求一个公道,却求来这样一个结果!!
苍天不公啊!!!
她心神俱疲,倒了下去。
………
这件案子闹得满城风雨,传得沸沸扬扬。
林惜寒着半雪找人去打听,半雪一回来,林惜寒便扯着问他,“结果怎么样?”
“公子,小顾大夫被关入监牢了。”
“怎么会?”林惜寒皱眉,“有证据吗?”
“听说发现了物证,那位身亡之地发现了小顾大夫的香囊。”
香囊?
林惜寒一惊。
竟然是以这个来定了罪,赵小诗要是在天有灵,估计也要从坟墓地爬出来。
林惜寒:“去查,找专门的人去查。哪怕有一丝线索都不要放过。”
半雪犹疑道:“公子,您是相信小顾大夫不是凶手吗?”
“自然。”
“但物证都出来了?”半雪纠结道,虽然他也很不想相信,但几乎是铁证如山啊!
“假的。”林惜寒直接一锤定音,“那个香囊做不了物证,假的。”
“啊??公子,您?”
“别管这些,半雪,去把我屋里的钱箱开了,都取出来。记住,花大钱,找专门做这一行的人去办,千万不要透漏身份。”
“公子,这件事现在满城都在传,太显眼了。您这时候一脚趟进去,出了事可就大了!”
林惜寒笑了笑,道:“半雪,这件事说到底也就是一起凶杀案,死的人,抓的人,都不是什么达官显贵,你说说,为什么却偏偏能传得满城风雨啊?”
“你当真以为那些人会在乎真正的凶手是谁吗?只不过,这次死的恰恰是一个男子,还是一个长得好看的男子,还偏偏是那样的死法!这样惨烈的死法,在那些人眼里也不过是平添了几缕风流韵事的滋味,才这样让他们念念不忘罢了!”
“他们连死的是谁都不会在乎?谁还会去在乎入狱的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