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以放心。”官家揽着她腰,带她侧坐在膝上,双手环得很严实,真好啊......一次两次,三次四次,可怎么都不够......
原来遇着合适的人,亲密的触碰是这样熨帖惬意的事,心头原像是有无限杂乱的线头缠着,只要有她抚一抚,立时就捋顺了。
这一打岔,后头要说的话就忘了干净。官家将她控得更近些,抬腿上下掂量,颠起落下间的力道,由肌理入骨,像是想惩罚她。
一边拣重点话发牢骚,“张千扬,你怎么又翻脸不认人?昨夜是谁先动手动脚的,你都忘干净了?现在来叫朕守规矩,你扪心自问,是不是太过分了......不就是要你伺候朕茶水吗?”
哎......瞧那瓷白一段皓颈。官家目光所及,忍不住抚了一把,嘀咕道:“你不是在先帝御前当过差么,这点儿小事,还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