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得。
有些听到动静地学生围在门口,罗红梅过去伸手把他们赶走,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父子两个还在那里对峙着,方槐一声不吭站在方正山对面。
罗红梅过去,没问余杏为什么跑了过来,转身告诉余杏,“这个点儿医务室应该还开着,你先带方槐去医务室看看。”
余杏点了点头,然后拉上方槐的手,他没动。
余杏抬头看向方槐,刚太着急,眼眶红了一片,这会儿已经快要消散,手上又用力扯了他一把。
方槐垂眸看向她,最后还是动了脚步。
刚才只想着把方槐带出来,余杏也不知道医务室在哪里,还是跟着方槐找到了地方。
医务室里虽然开着门,里面只有一个值班的医生,见他们这副架势,拿好药试探的问了一句是方槐自己涂还是她帮忙。
余杏起身接了过来,与此同时,方槐也出声,“不用了。”
“行。”医生也不磨叽,转身把地方留给了他们。
手上拿着东西,余杏不方便打手势,下巴扬了扬,眼神示意他抬起手。
方槐坐在沙发上,头往后靠,靠在了沙发背上。抬眼看向她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用那双墨色的眸子看着她,然后抬起了手。
余杏搬了个小凳子坐过来,把碘伏暂时放到地上,小心地抬起他的手。只见这双往日白皙干净,修长匀称的手骨节处泛着淤青,有些严重的地方蹭破了皮,渗着血迹,周边几乎没什么好的地方。
余杏眼一酸,吸了吸鼻子,动作轻柔地将沾了碘伏的棉签覆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