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和桂圆有极佳的补血养气效果。

零哥哥特意为她煮的汤？

因为她昨夜...流了一点点血。

大多数女孩子初次都会流血，不至于因此补血。

是她想多了吗？

“还疼吗？”降谷零问。

清水曦月脸腾地红了。

她没有想多......

事后感受怎么说得出口。

清水曦月红着脸转移话题：“零哥哥，你厨艺真好，我以后有口福了。”

“还疼的话我去买药。”降谷零没有顺着她转移话题。

清水曦月脸更红了，眼睛闪烁着羞涩的光，伸手捂住降谷零嘴：“不要再继续这个话题了，否则我就不理你了。”

她一点也不像在性开放的美国生活了十年的人。

降谷零紫灰色眼眸泛出笑：“不继续了。”

用过早餐，降谷零该去上班了。白色衬衫，灰色的西服，藏青色的领带。

春日柔和的阳光落在清水曦月身上，莹白肌肤被日光一照，干净美丽，白得近乎透明。

她莹白纤细的手为他打领带，动作轻柔，眉眼温柔。

降谷零垂眸凝视她，手指微动，想要伸手碰碰她。

她在春天的阳光中像不合时宜的冬日雪白的花，好像一碰便会像梦一样消散。她身体变得很脆弱，曾经的数次死亡在她身体里留下了烙印。

“好啦。”

她为他打好了领带。

降谷零低头，像亲吻脆弱的花瓣一样亲吻她唇瓣：“我走了。”

清水曦月弯了弯眼睛：“路上小心。”

她站在门口春天温暖的阳光下，目送他去上班的身影。

春光在樱花里细碎柔软。

如此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