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门：“曦月？”

“...唔？”声音迷迷糊糊，充满睡意，透过磨砂玻璃门传来。

她在浴缸里泡澡睡着了。

“不要在这睡，会着凉的。”

“好困...不想动...”

“曦月乖。”

隔着磨砂玻璃门，降谷零听到了水声，她好像从浴缸里起身了。

磨砂玻璃门很快被打开，她雪色的长发轻挽，白色的浴巾随意披在身上，露出大片湿润的莹白肌肤，散发着水汽和馥郁的香气。

她醉眼朦胧看着他，伸手要抱：

“零哥哥，抱～”

降谷零目光像被烫到，从她身上飞到她脸上，一手伸到她膝下，抱了起来。

清水曦月阖眼，安心地躺在他怀里继续睡觉。

隔着柔软的白色浴巾，降谷零感觉她身体温软极了，软软的温暖渗到他血管里，燃烧血液。

到了卧室，降谷零将她轻轻放到柔软的被褥间，打算去浴室冲个凉水澡降温。

她抱住他胳膊：“不要走......”像小孩子抱住心爱的布娃娃一样。

可她身体不是小孩子了。他被她抱着的胳膊感觉到旖旎的温软，手触上月色般美好的柔润细腻的肌肤。

他目光暗下来，声音低低叫她的名字：“曦月。”

清水曦月莹白脸庞泛着醉晕，合眼依恋地抱着他胳膊。听到他叫她，迷迷糊糊睁开眼：“零哥哥，陪我一起睡好不好？”

“好。”

降谷零顺势在她身边躺下，她靠近他怀里。随意披在身上的白色浴巾随着她动作滑落，堆叠被褥间。

血仿佛变成了熔岩，他有些按捺不住。他和她是恋人，如果她愿意，他就不用按捺。

他俯到她身上，灼热的吻落下。她莹白肌肤带着沐浴后的水汽，缓解了他的干渴。

“曦月。”

“嗯？”

“可以吗？”

“......嗯。”

她身体像是沐浴了如水月光的玫瑰，带着湿润的水汽，柔润细腻，花香馥郁。

他的吻像是炙热的阳光，将玫瑰沾染的水汽晒干。

春夜漫长。

......

卧室咖啡色的窗帘没有拉严实，一厘米的罅隙。

清晨的阳光从窗帘罅隙钻进来，一抹温暖的光落在榻榻米上、被褥上、清水曦月脸上。

阳光在脸上晒久了，暖暖的。清水曦月睫毛微颤，睁开眼。

熟悉的天花板映入眼帘。

柔软的被褥间只有她一个人。

卧室里很安静，隐隐听到厨房传来的切菜声。

零哥哥在厨房做早餐......

脑海浮现昨夜暧昧的画面，清水曦月脸颊发烫。

浑身酸软，懒倦地掀开被子起身，赤足踩着榻榻米打开衣橱，拿了条白色长裙穿上。

将被褥叠好，放进壁橱里，然后去盥洗室洗漱。

春日清晨的阳光柔和而温煦，透过玻璃窗，洒满了厨房。

降谷零穿着白衬衫和藏青色的围裙站在流理台前切着茎白叶翠的小葱。

看见他的身影，清水曦月脑海中又浮现昨夜的画面，脸颊泛起薄红：“早安，零哥哥。”

“早安，曦月。”降谷零紫灰色的眼眸溢满了笑。

菜还没有做好，汤煮好了。降谷零将锅里补益气血的红枣桂圆汤盛出一碗，放到餐桌上。

“先喝汤吧。”

碗里红枣桂圆汤散发香甜的气味。清水曦月在餐桌前坐下。

餐桌上玻璃花瓶里还插着昨夜的红玫瑰。过了一夜，馥郁的花香变淡了。

清水曦月舀了匙汤水，呷了一口，浓郁的红枣和桂圆的香甜味道在唇齿间流淌。

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