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美味，蘸了酱汁更美味了。

滑菇味噌汤、糖醋酱炖小鸡腿、醋味噌拌螺肉......每一道菜都很好吃。

降谷零隔着餐桌凝视清水曦月。她已经长那么大了，厨艺变化也很大。

他还记得她六岁那年，桂花盛开栗子正熟的时候，她第一次做奶油栗子粉，奶油打过了头稀释了，不太好吃。

如今，奶油打搅得正好，稠度恰到好处，浇在干松松的栗子粉上，好吃极了。

“零哥哥，我喝啦？”

她眼睛亮晶晶的，乖乖的征询他同意。

降谷零笑着端起酒杯：“喝吧。”

清水曦月也笑，端起酒杯，与他轻轻碰杯，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琥珀色的酒液在唇齿间流淌，醇厚甘甜，她不禁微微蹙眉。

“不喜欢喝吗？”降谷零发现她微不可察蹙起的眉。

“唔...原来这就是酒的味道，”清水曦月细细品尝，眉头舒展开来回答他，“喜欢的。”

清水曦月买的酒酒精度50%，对初次喝酒的人来说有些高，她喝一杯就醉了。

用过晚餐，清水曦月起身，想要收拾碗筷端到厨房洗刷，头晕乎乎的，身体不由自主晃了晃。

降谷零迅速绕过餐桌扶她：“我来吧，你坐着休息一会。”

清水曦月醉眼朦胧摇头：“你是客人，怎么能做这些。”

降谷零扶着她的手顿了顿，声音低低道：“我现在对你来说只是客人吗？”

清水曦月察觉到他声音中异样的情绪，慌慌说：“当然不是！零哥哥，对不起，我说错话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爸爸妈妈都不在了，”她眼里泛起泪光，看着他，“你对我来说，是唯一的家人，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人。”

“我不回家，租房子住有两个原因。其中一个原因是我怕你已经忘记我了，怕你不会再像小时候一样对我那么好了。”

泪水从她眼中滑落，似月的露珠。

“见你没有忘记我，还像小时候一样对我那么好，我真的真的很开心。”

降谷零目光涌起波澜，伸手拭去她眼泪，温热，清澈。

“抱歉。”

清水曦月弯起被泪水濡湿的眼角，轻轻蹭了蹭他手：“我们是家人，不需要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