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猜他们会怎么想。”
沈墨红着眼,怒视着沈栋梁:“我是个破罐儿,你随便摔,我把我所有的钱都给你,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沈栋梁脸色阴鹜,他没想到沈墨会反抗他,读了书,变漂亮了,也变彪了,得修,得治!
他一把抓住沈墨双手反扣在她身后,把她摁在床上,熟练的抽出了自己腰间的皮带,对着沈墨的身体就是一顿狠抽。
沈墨双手被桎梏,咬着牙硬是不喊疼,忍受着沈栋梁的咒骂和毒打,她睨见了另一张床上的大娘,她正捂着耳朵,装作什么也没有听见,每次她被打和被侵犯,大娘都会这样装聋作哑,一开始的时候她还会求助大娘,但她后来明白了,他们都是一伙的。
——咻咻咻
皮带一下又一下狠狠抽在沈墨的身上,沈栋梁打得解气又畅快,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孩,如今想跑,他怎么能允许,沈墨永远属于他。
突然间,沈墨听见了几滴雨点轻轻地敲打着窗户玻璃,脆弱而响亮。
接着,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帘一般,漫天的暴雨倾泻而下,将大地淹没在了一片模糊和灰暗之中。
密集雨点敲打着玻璃窗,伴着皮带抽打在她身上的声音,沈墨觉得自己又陷入了黑暗,摸不着边,探不到底。
她在被打的快晕厥的时候,瞥见了自己的书包,沈栋梁趁着她换衣服的时候偷看了她的书包,拉链还没拉上,露出了书包里的书,是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
先前龚彪老和她叨咕叨咕说这本书多好,于是她去图书馆借了这本书来看,想看看是不是龚彪说的那样好。
看到这本书,她就想起龚彪总是逗她笑,扮丑装傻。
正在施暴的沈栋梁见被打的沈墨此时竟然扬起了嘴角,便放下了手中的皮带,又恢复慈祥的模样,坐在了沈墨的身边,温柔的抚摸着她被打的地方。
“墨,不是我狠,是你太不孝顺了,总想着离开。大爷心寒啊!”
沈墨猛地推开了大爷逐渐下移的手,借着回忆的力量,鼓起了勇气。
“明天我把钱放旅馆前台,我们两清,你再也不要来找我。”
“你别给脸不要脸!你这个破烂玩意儿没人会要!只有我,沈栋梁,是天下最疼你的男人!”
沈墨冷笑着说:“你最疼的是你自己,我长大了,我不会再受你要挟了。”
——啪!
沈栋梁闻言暴怒,冲上前给了沈墨一巴掌,打得沈墨头偏了过去,鼻血缓缓从鼻腔里流出。
沈墨没有怒也没有怕,只是冷静的抽了几张纸,擦干净了鼻血,然后背上了自己的书包,头也不回的走向门口。
开门前,她语气冰冷又坚定的说:“沈栋梁,以后不要缠着我,否则你会后悔。”
门被重重的关上,沈栋梁盯着沈墨消失的方向,脸上满是愤怒,
他阴险笑道:“谁后悔还说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