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栋梁只当沈墨还是和以前一样乖巧顺从,替他夹菜热茶,以前在家的时候,他想抽只烟,只需要哼一声,沈墨就会乖乖过来给他点烟。
如坐针毡的沈墨好不容易盼到沈栋梁两人吃完,想着把两人送到旅馆门口就赶紧回去。
但沈栋梁却突然拽住了沈墨的手腕:“别急着回啊,这么久不见,不和你大爷大娘再多叙叙旧?”
沈墨想挣开那只手,但手腕却被越握越紧,她感觉到了疼痛,是许久没有想起的疼痛。
“大爷,太晚了,我要回去学习了。”
沈墨推脱道。
但沈栋梁却仍旧不依不饶:“就上去坐会,聊几句,大爷想你了。”
手腕的力道更大了,沈墨觉得那只手现在握住的仿佛不是她的手腕,而是她的喉咙,一点一点加大力道,她开始感到胸口发闷,呼吸也难以维持,整个人已经处于窒息的边缘。
一旁的大娘也感受到自己丈夫的怒意,她害怕,她不担心沈墨被教训,她害怕的是等沈墨离开以后,自己会变成他的出气筒,疼痛与恐惧的记忆涌上心头。
大娘颤抖着手,拽住沈墨的另一只手,央求道:“就一会,陪大爷大娘聊会,要不大爷可就不高兴了。。。。。。”
被两人钳制着,沈墨又回到了从前,那点反抗的勇气已经被掐灭,木讷的随着大爷大娘上了旅馆,机械的帮着大娘收拾着行囊,而大爷则坐在房间内的沙发上,偷窥着沈墨的身体,欣赏着自己的归属物。
收拾完后,大娘说累了,便躺在一旁的床上眯起了觉。
沈墨想走了,和沈栋梁道了一句别后,就往门口走。
“墨,别走啊,大爷给你带了个礼物。”
沈栋梁伸手拦住了沈墨的出路,从身后拿出了一个袋子,接着从袋子里拿出了一条白裙。
这是他今天趁着沈墨还在上课的时候去选的礼物,他一看到这条裙子就想起了沈墨,白洁无暇,听话懂事,偶尔这娃娃会有些坏掉的时候,但他只要动手修理,娃娃又会恢复原样。
沈墨冷着脸接下了裙子,“谢谢大爷,我带回去。”
“就在这换,不合适了大爷还能帮你去换。”
她愣了几秒后,马上钻入厕所,将厕所反锁。
沈栋梁看着被一下关上门的厕所,阴冷的笑了笑。
沈墨快速换上了这条白裙,是一条娃娃裙,带着花瓣领子,她很讨厌这条裙子,柔软剂的味道窜入鼻腔,如果是平时会让她愉快,但她现在只觉得恶心。
她倏然打开了厕所门,阴沉着脸:“衣服合适,不用换了。”
沈栋梁仔细瞧着换了裙子的沈墨,和他想象中的一样,像个小娃娃,他永远捧在手心的小娃娃,不爱笑的小娃娃。
他走到沈墨背后,掏出了自己的指甲钳,帮她剪掉裙子上的商标,他故意慢悠悠的剪,眼神在她白皙的后颈上游移着,轻轻嗅了嗅,还能闻到这丫头身上好闻的味道,和之前一样。
沈栋梁让沈墨坐下,他要帮她剪指甲。
沈墨僵硬着身体,听从着他的指令,伸出了手让他捧着。
“还是我对你好,这天下啊,只有我这个男人最疼你。”
沈栋梁一边帮沈墨小心的剪着指甲,一边夸着自己,即使沈墨的手冰冷又有些颤抖,他也无所谓,沈墨还听他的,还是他的好娃娃。
沈墨觉得此刻像是受刑,指甲钳绞的不是她的指甲,而是她的心脏,一刀又一刀的剜。她又要这样沉沦下去了吗?
你早就昂首挺胸了!
龚彪的声音忽然在脑中响起,给了她一丝力量。
她站起身子,看着沈栋梁说:“你说个数,我把你养我花的钱都还你,我们从此两清。”
沈栋梁盯着她的脸,怪笑着。
“你以为你还得起吗?你以为你还是个小白花吗?你那些破事,我要是告诉你的朋友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