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雷潮指了指隔壁院子里的二层小楼,“那是过去我爷爷住的院子,里面就总是灰扑扑的,不干净。”
“那房子盖好多久了?”
“三十多年了,我出生那年我爷爷就去世了,那栋房子就归我爸妈了,给他俩高兴的屁滚尿流,差点没给我取个名叫雷得屋,后来我妈又给我盖了这边这个小平房,想用来给我娶媳妇呢。就这地方,谁要啊?现在结婚都要买楼了。”
“其实,在自家院子里办婚礼挺浪漫的,好多欧美人都是这样做的。我在电影里看过。”
“那一定是很大很豪华的院子吧。”
“呃……好像是吧。”
他们一直又吃又聊到夜里十点钟才停下来,咪咪的肚子已经变得西瓜一样圆了。
“本来还想今天就把烤炉还回去的。太晚了,还是明天还吧,”雷潮把碳火收拾好,“喂,等下,你的脖子上有只虫子。”
“啊?帮我弄掉啊,快点!”
雷潮靠近她,用嘴轻轻在她脖子上吹了一下,吹的有些痒,痒的她心湖都起了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