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冲水声响起。
乌鸦打开门,突兀的撞上两团绵软。
他定睛一看,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他刚想完,脑子里的人就撞在自己胸上。
他顺势把手撑在墙上,一把把这个岑先生禁锢在由他身体和墙壁圈出来的狭小的空间里。
“这不是香港最有名的岑先生吗?”乌鸦邪邪地笑起来。
“岑先生、岑先生——你是哪个岑啊?”
岑歌偏过头,没说话。
乌鸦看着几乎靠在他怀里的女人,其细长的脖颈因为她偏头的动作更显白嫩诱惑。
乌鸦目光火热,咧开嘴角,自顾自地接到:“不会是山今岑吧?嗯,岑先生叫什么呢?岑——”
随着他每一个字的落下,乌鸦的脸与岑歌越凑越近,一时间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二人紧密纠缠的火热的鼻息。
“我跟岑先生之前是不是认识呢?谈过恋爱上过床的那种认识——”
岑歌的目光从乌鸦不断张合的唇间移开,还没来得及否认,面前的乌鸦就被一股大力推搡着砸在洗手台上。
骆驼真是气得一口老血喷出来。他一直觉得乌鸦懂事,虽然总喜欢闯祸,但该有的眼力见还是有的。今天也不知道他发什么疯,看不出来岑先生对于东星重要性吗?!
岑歌回过神,发现挡在自己面前的白西装男人竟然就是这个世界的主角,陈浩南,一时心情激动。
她居然见到活的气运之子了!
乌鸦的嘴角磕在洗手台上留下一道印记。他直起身,捻了捻嘴角,目光下意识搜寻岑歌的身影,却发现岑歌正满脸崇拜(?)地注视着挡在她面前的白西装小白脸。
乌鸦冷笑一声,他知道这小白脸——陈浩南,铜锣湾扛把子,就属他陈浩南名气最大!
乌鸦一把推开挡路的骆驼,隔着人群狠狠盯住后面岑歌:
“岑先生这么快就有护花使者了。”
说着,他的目光犹如捕猎前的猛兽,慢慢移到陈浩南脸上,声音像是从牙缝间挤出来的:“只是岑先生的眼光,可比以前差太多了。”
“乌鸦!”骆驼狠狠推了乌鸦一把,将乌鸦挡在身后 ,连连对岑歌道歉:“不好意思,岑先生。他说的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他!你看,我再给你找个马仔保护你的安全?”
岑歌对陈浩南抱歉一笑,走上前对骆驼说:“骆先生你也看到了。”
她指了指正一脸阴冷注视着自己的乌鸦,“不瞒您说,自上次您跟我说让他跟着我,我便替他算了一卦,这保护我的人选,还真非他莫属。”
“若是没有别的问题,还是让他跟着我吧。”
“这……”骆驼犹豫。之前说得明明是让乌鸦保护岑歌啊,虽然性质是跟小弟差不多,但怎么从这岑先生嘴里说出来,好像是让乌鸦拜她做大哥呢。
不过话说回来,他倒是不介意乌鸦跟着她,相反,只要能将这位岑先生绑到东星的船上,别说是让乌鸦认她做大哥了,哪怕是让乌鸦做鸭,他也没问题。
虽然乌鸦是他的干儿子,但做鸭这事,谁占谁的便宜还真不好说。
就是这乌鸦……
还没等骆驼想好如何让乌鸦同意且不暴走,就听乌鸦一反常态地笑着说:
“好啊,岑哥。那我就认你做大哥了。”
乌鸦来到岑歌面前,仗着身高优势,迫使岑歌不得不抬头看他:“不过我认你做大哥,你总得告诉我,你叫什么吧?是不是啊,岑哥?”
岑歌的鼻尖差点怼上乌鸦穿着黑色紧身衣鼓胀的胸肌,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她连忙正了正面色。
不过在旁人看来,就像是娇小的她被乌鸦压得无法反抗,又被其没大没小的话给气得面色紧绷。
只听岑歌声音冷冷地道:“岑歌。”
闻言,乌鸦的嘴角挑起一个狰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