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南的面色阴沉得像要滴出水。
二人目光交织,眼看着就要动手。
“哎——你们两个干嘛,有什么秘密呀,弄得这么亲热?”
骆驼喜气洋洋的从门口进来。
乌鸦看向骆驼洋溢着激动的红脸,心中突然重重一跳。
“哈哈,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啊!”骆驼侧身,与蒋天生一起弯腰迎出身后的人。
“这位就是最近香港最有名的岑先生!”
“你们好。”
岑歌从骆驼身后走出来,身姿袅袅如烟。
陈浩南几人被这个陌生靓女的出现震得一愣。这是什么情况?这是什么级别的美女才让两个大佬这么尊敬对待?
“我说什么,骆哥,大家都看呆了!”蒋天生笑着打圆场,高高牵起岑歌的手,示意她坐在主位,“来,岑先生。”
“哈哈,我说吧,岑先生长得这么漂亮,一点也不像算命先生啊。”
“来,坐,坐,都坐!”
众人神色各异的坐下,只有乌鸦还愣愣地杵在原地不动。
所有人都向他看去。
“乌鸦,乌鸦!”骆驼激动的神情一滞,恨铁不成钢地叫唤。
“啊——”乌鸦的目光从蒋天生与岑歌交握的双手上移开,明目张胆的沿着岑歌旗袍开叉处细长白嫩的腿、收拢的细腰、起伏的圆润,在其纤细的脖颈处狠狠流连几下,这才落到其娇艳欲滴的脸上。
乌鸦对上岑歌的眼睛,这才慢慢开口道:“今天可真是大开眼界,什么算命先生穿得比我还开放啊?”
空气仿佛凝固了。
“乌鸦!”
骆驼猛地起身,连连冲自己这个糟心干儿子使眼色。
”岑先生、岑先生,你千万别介意啊,我这干儿子就是这么个脾气——”
“没事。”岑歌冲骆驼一笑,没什么表情地瞥了一眼还杵在原地盯着自己的乌鸦,“想必这位便是——”
还没等岑歌说完,乌鸦突然坐下,凳子被他拉的在地上刮出一声刺耳的巨响。
他挑衅似的睨着岑歌:“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乌鸦。”
岑歌了然挑眉,举起酒杯冲面色尴尬的骆驼笑道:“骆先生、蒋先生,晚辈迟到了,先罚酒一杯。”
骆驼连道几声好,最后狠狠瞪了一眼乌鸦,舒坦地上了岑歌递来的台阶。
蒋天生也举起酒杯,心下对这位神秘的岑先生有了思量。
觥筹交错间,气氛逐渐缓和。
“听说岑先生以前也是屯门人啊?
“是啊,”岑歌微笑着点头,“现在也还是啦,我只不过是去美国呆了几年——”
“岑先生去美国呆了几年啊?”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强势插入。
“我看呐,哪是呆了几年呀?是待了十几年吧?凑个整,我猜——十年!”
众人向怪声的来源看去,果不其然看见乌鸦正笑得欠揍。
只见乌鸦剃了剃牙,拿着牙签对着岑歌指指点点:“岑先生,你说我猜对了吗?你说我是不是很有算命的天赋啊?”
岑歌看向涨红了脸的骆驼,笑道:“早听闻骆先生手下能人辈出,晚辈算是领教到了。”
“哎——你怎么说话的?”
“乌鸦!”骆驼明显是动了真怒,站起身怒呵:“你给我闭嘴!”
乌鸦无所谓的耸耸肩,抓起墨镜戴上。
“你干什么去?!”
“还能干什么?尿尿喽~”
骆驼气得直翻白眼:“快去快去,去完别回来了!”
乌鸦长长地切了一声,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当然不是去尿尿的咯。
从见到这个所谓的岑先生之后,他就觉得裤dang发胀,只想狠狠地对那个所谓的先生做一些人类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