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妾从四合国带来的安神香,入夜都会点。” 宁观哼了一声,又想起一事来:“我听闻你从前上阵杀敌,受过不少伤,方才见你身上却一处也没有……” 身旁的人正起身去勾床帐,闻言身形顿了顿,吹熄了火烛重新又躺了回来。 宁观已经困极了,黑暗里,他睡去之前听见她如轻云一般的声音:“那都是许多年前的事情了,医师们调养得好,自然就长好了。” 这回他没来得及“哦”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