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困扰他的东西是什么了。
这孩子虽然一直在用一种故作轻松的语气和调侃预言家,却从未表现出对预测未来这件事的质疑,仿佛从一开始就默认了它的合理性。对于一个相信预言存在的人而言,“无法避免的厄运”听起来的确太过沉重了。
珀伊尔斯忽然有些懊恼。也许西尔弗是对的,在科林斯学院讲授星象学的确不是一个好主意。
于是,他换了一种宽慰的语气继续道:“也不必太过悲观。行星运行的毫厘之间都会产生几十年的误差,它预言的未来——不论是好的,还是坏的——很可能跟我们的生活没有关系,因为在它降临的时候,我们的后代可能都垂垂老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