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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扣 樊畵肆锦 1742 字 2023-06-03

“那我们可以做一点他们不让做的事情吗?”新泽坏坏笑道。

我沉思了一下,即点头,开始脱T恤。

“你干嘛?”新泽吃惊地瞪大双眼。

“给你啊!”我说。

他的脸红了,愣愣看我久久吐不出一句言语。然后抚下我脱了一半的T恤,紧紧把我抱在怀里:“你可真傻。”他说。得,人也是他狗也是他。

铺天盖地的暴雨果然还是不负众望下到晚上还没停,九点左右,我正抱着枕头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机一动不动,新泽只穿着一条蓝色的大裤衩不厌其烦的在我面前走来走去,这一情形恍惚让我觉得我们是夫妻,正在为谁去洗碗而赌气,忽而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啊?”新泽终于停下躁动的步子问。

我则笑而不答。

“哎哟。”他忽然惊呼,“我就知道,傻了吧!让你不看电视陪我玩你不听,瞧这下子,傻了吧!”

“哈哈哈。”我笑的更开怀了,依旧不答。

“喂!水瑶。”他喊,我只怔怔地看他。

“死丫头。”他骂,同时皱起了眉,甩甩胳膊关掉了电视,又甩甩胳膊,关掉了灯,顿时漆黑一片。

我一惊,即站起身来,忙问:“你干嘛啊!”

新泽站在我面前,微微俯身,在我耳边轻言:“对不起。”

“嗯?”我迷惑,脑袋尚处于休眠状态,苍茫一片。天知道那幻听又跟新泽说了些什么,新泽拿起外套便走向房门,期间始终处于黑暗没有开灯。

直至新泽离开好一会,我透过窗帘未掩住的窗沿,望向天空,如高贵的墨蓝色天鹅绒布上,撒着细碎钻石,幻听说:“向西去。”

我苦笑:“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