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和林奕博住一间,我和新泽各住一间。而这一次,由于旺季人多只订到两间,新泽开口:“两间够了,反正她也是我老婆。”说着便一把将我揽在怀中。
林奕博惊异地瞪大双眼,一路上见我与和新泽叽叽咕咕就只当是俩小孩青涩的恋爱,这会儿闹到要开房上了,他才懵了,可能是没想到现在的小孩会这般开放?白颜莉倒是没他那么呆,立马意识到新泽的话有多么欠扁,一面迅速的扒下脚上的高跟鞋,冲着新泽的脑袋就是一个热烈的撞击。
新泽疼得龇牙咧嘴却仍紧抱着我不放,白颜莉欲进行再一轮攻击,一边骂道:“臭小子你是真活地不耐烦了?当着我的面都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背着我还指不定多混呢!”
我在一旁无奈好笑,我自是明白白颜莉的担心,却也理解新泽的用心良苦……连日来强烈的幻听让我们俩都饱受煎熬与不安,不安的他要保护不安的我。
“姐姐,就让我们一间房吧!我保证不发生任何出格的事情。”我道。
“水瑶,怎么连你也这样?你爷爷把你们托付给我,我就要尽心尽力的……”
“大不了我也保证,明天还你一个处女。”新泽懒洋洋补充。
只听“咚”地一声,我和白颜莉的鞋都各自与新泽的头来了个亲密接触。结果,新泽自然是未能得偿所愿,我和白颜莉住一间 ,新泽与林奕博住一间。
不愧是我攻略里好评最多的酒店,陈设简约却不失精致,床品舒适整洁还有阳光暖烘烘的味。那大双人床,让人看了就欢喜,光亮的客厅一尘不染。大大的浴室是我的最爱,连带那浴缸都差不多是双人的了,旁的东西我也不那么在意了,死赖在浴缸里洗去那一路的风尘。
磨磨蹭蹭,至23:00。
白颜莉从浴室里出来时,我已睡眼朦胧,并未过多交谈我便已进入了梦乡……
“呵呵。”这是一声干涩的笑,熟悉的声音,是那幻听。
“挺悠闲?”它轻问,“还真是有勇气!一直走下去,你们最好一直走下去!不相信我?自己去体验看看。”
“啪!”我听见玻璃破碎的声音,却是比那浑厚些的。
“啊!”尖叫一声立刻坐起身来,敲门声同时响起,是新泽,看来被噩梦惊醒的并不止我一个人。我去打开了门却并不方便让他进来。
“这次你也听到了?”他问。
我轻叹了一口气,只将头埋入他的怀中,感觉我正在一片大海上与无尽的蓝色相搏,而他就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让我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我说。夜晚总会退却,太阳升起时,又是一大好的明天!
翌日一早我们去吃了有名的夏家合汁,然后直奔莫高窟,那是个神秘而美丽的地界。
“哇,好精美哦。”初见壁画白颜莉便惊叹道,“太完美了!”
的确,这一刻的这一景象正是体现了古代的中国人民是多么的聪慧能干,更进一步的说明我们的基因优良。有如此的祖先给我们流传下来这样宝贵的文化遗产却是让人骄傲的,崇拜得不要不要的好吗?站在自家的杰作前,自然是腰板挺得更笔直顶天立地!
只是没过一会,我的心情又黯淡了下来。我们西行的目的,只在这惊人的遗产上吗?不安的感觉继续,步伐便显得沉重了许多。半个小时后,我借口不适,和新泽先回了酒店。
不知何时天色沉了下来,黑云滚滚涌动,天色渐显妖异橘红,这是……雷雨天气吗,还是沙尘暴?此时我们已回房间,心下想白颜莉和林奕博可惨喽!果不其然,当黄沙以铺天盖地的气势席卷而来的时候,我接到了白颜莉的电话,她说他们已就近找了间旅社住下了,天气实在是太糟,怕是回不来了,还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小心新泽,我呵呵笑着,却并没有反驳,天知道我只要多说一句话,她又要叨叨我多久了。
“他们不回来了啊?”在我挂了电话后新泽问道。
“嗯。”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