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做什么!?”一个教徒冲进屋中,对着屋内的家荣喝道。
家荣默不作声,只是站在原地,捂着胳膊冷冷地看着那人,那教徒四处搜了搜,在床边的小几上看到一些瓶瓶罐罐的伤药,还有包扎用的棉布。
“来人!”那教徒大喊一声:“将他给我压倒正厅,交给长老,左使和堂主们!”
他身后迅速走进来两个人,走到家荣跟前,将家荣押住。家荣也并未反抗。
两个人押着家荣向正厅走去。那教徒又四处看了看,最后将那些伤药一并带走,也往正厅行去。
正厅中,李长泰坐在上首位置,正微阖着眼帘打着瞌睡。
庄云珩和四位堂主坐在下首位置,饮着茶。
“禀大长老,左使,四位堂主,泰林院中并无发现可疑之人。”一个教徒走进来,行着礼道。
朱雀堂堂主一听这话,心中不免对左使有些嗤之以鼻,还好刚才自己没有贸然出头,不然得罪了大长老,以后免不了日子难过。
白虎堂堂主深皱着眉,有些疑惑的看了庄云珩一眼,这小白脸儿不是说,有确切的证据么,这是怎么回事?
庄云珩面带笑容,不紧不慢道:“哦?是么。”将茶杯慢慢放下,起身对着上首的大长老拱了拱手:“大长老,如此……”
话还没说完,家荣便被两人押了进来。
“禀左使,这小子在后院一处小厢房中鬼鬼祟祟,那里还放着许多伤药!”那个搜出伤药的教徒一脸得意的看了大长老一眼,对着庄云珩道。
庄云珩面露微讶:“家荣?这是怎么回事?”
大长老倏忽张开眼睛,神色中闪过一丝慌乱,在看到家荣镇定的眼神之后,放下心来。
庄云珩回过头对着大长老道:“大长老,您看这……”
大长老轻哼一声:“既然你们说家荣鬼鬼祟祟,你们便亲自问他吧。”
庄云珩点了点头,对押着家荣的两个教徒道:“还不将荣首领放开。”又对着家荣道:“家荣,你刚才明明在大门口,怎么跑到后院去了?还有这么多伤药?你去后院做什么?”
家荣神色自若,慢慢抬起衣袖,露出整条小臂,上面一道刀伤,还泛着血迹,触目惊心:“我在大门前与左使说话的时候,不小心挣裂了伤口,见到大长老让您们进院搜查,便想着没我什么事了,所以去后厢房上药。”
庄云珩点了点头:“你这伤口,是怎么弄的?”
“昨日傍晚,大长老院中进了贼人,我与那贼人过招的时候,不小心被他所伤。”家荣淡淡道。
这话明显是个假话,但是知道此话是假的人,肯定跟那贼人脱不开关系,如果庄云珩当众拆穿家荣说的是假话,那么他自己也会暴露。就是想到了这一层,家荣才敢如此说。
庄云珩神色未变,想了想又道:“那你为何要去后院上药,据本使所知,你的房间,应该在前院才是。”
“我受伤之事,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如果在前院上药,会被人看见,到时候他们告诉大长老,大长老难免会为我忧心,我不想大长老担心我,所以才去一直没什人去的后院厢房处理伤口。”家荣道。
“哦,原是这样。”庄云珩朝着拿着伤药的那个教徒招了招手,那个人走上前来。
庄云珩拿过他手中的药瓶,随意打开闻了闻,转头对着李长泰道:“大长老,不知我们可否去那个小厢房一看?”
李长泰听到这话,面色有些不善,家荣对着他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李长泰冷哼一声:“如果老朽不同意,左使便不会去了么?”随即站起身来,家荣忙上前两步搀住他。
“既然左使想看,那就一起去看看吧。”李长泰说着,率先走了出去。
庄云珩眼中闪过一丝暗芒,嘴角微不可查的牵了牵,随后跟在李长泰身后走了出去。
四位堂主看大长老和庄云珩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