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没事的,我已经觉得不疼了。大长老的伤药果然是好。”
江千里看了看小安的面色,确实红润不少,嘴唇也不再干裂,想道,那里是大长老的伤药好,是哪个九转大元丹妙极。
“少主,外面怎么了?是不是左使发现我们藏在这里,派人来抓我们?”小安道。
江千里回头看了一眼:“我也不知道,你别担心,万事有我,你只管好好休息便是。我去看看。”说着转身欲往外走,小安拉住她的衣袖:“少主,大长老交代过,不要出去。”
江千里拍了拍她的手:“我不出去,我就到门边听听。”
小安这才松开了拉着她衣袖的手。
【泰林院门前】
家荣带着一众教徒挡在门口,看着为首的庄云珩:“左使,属下不明白,您这是何意,这里可是大长老的院落。”
庄云珩笑了笑,看起来非常和善:“家荣,我想你误会了,教中最近事多,昨天傍晚大长老的院子突然闯入不知身份的贼人,如地牢被劫,少主又不见了,我只是来找大长老商议这诸多事情。”
家荣看着庄云珩的笑脸,并未让步:“左使和各位堂主,如果有事要与大长老商议,前往议事厅即可,大长老稍后便会赶到。”
“你少给老子废话!让开!我告诉你,你们泰林院中窝藏外派贼人,别以为我们不知道!”白虎堂堂主突然出声道。
“白堂主。”庄云珩转过脸,对着白虎堂堂主摇了摇头:“现在我们没有证据,不可胡言乱语。”
白虎堂堂主是个糙汉子,五大三粗,没什么弯弯肠子,听到庄云珩这么说,明显一愣:“什么?不是你跟老子说……”刚要说话,旁边的朱雀堂堂主上前一步,拉住他道:“行了,老白,你别乱说话。”将他往后拉了一步。
这姓庄的不是个省油的灯,现在到底是个什么形式还未可知,还是不要贸然淌这趟浑水。朱雀堂堂主心道。
庄云珩看了朱雀堂堂主一眼,笑了笑没说话。
朱雀堂堂主有些讪讪的又后退了一步。
庄云珩对着家荣道:“如何?可以让我们进去了么?”
“就算你们要找大长老商议事情,也无须带这么多人吧。”家荣眯了眯眼睛,看了一眼庄云珩身后的一众教徒,这分明是来找事的。
“何事喧哗啊?”大长老李长泰在一个教徒的搀扶下拄着虎头拐走了出来,脸上明显带着疲惫神色。
庄云珩看到他,先是行了一礼,道:“大长老,您脸色看起来不大好,是没休息好么?”
李长泰摆摆手:“年岁大了,难免贪睡一些,左使这一大早就带着这么多人来老朽门前喧闹,老朽被你们吵醒,自然是没休息好。”
庄云珩愣了愣,随即躬身道:“是晚辈该死,打扰了大长老休息,”抬起头看着李长泰:“只是,”叹息一声:“只是有人来报,说您的院子内进了可疑的人,您也知道现在教主闭关,昨天又发生了那许多事,如果有什么贼人潜入您的院子,我们都很担心您的安危啊。”
“哦?”李长泰面露惊讶:“我院子里潜入了可疑的人?”
庄云珩神色凝重的点了点头。
李长泰微微闭上了眼,像是有些疲累一般,一手背在身后,比划了一下,遂张开眼对着庄云珩道:“既然左使如此担心老朽安危,那你们便带人进去看看吧。”
庄云珩面上带着和善笑意,对着李长泰又行一礼:“如此最好。”回身对着一众教徒道:“进去小心仔细的搜查,不可放过一处,但是切记,不要弄乱院子里的东西。”
“是!”一众教徒应了,纷纷走入院中。
李长泰看着教众涌入院中,对着庄云珩和四位堂主道:“那左使和几位堂主,就先随老朽去正厅喝茶一候吧。”
庄云珩笑道:“好。”
四位堂主见庄云珩没说什么,自然也不愿多生事端,也都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