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换个话题,来先喝点酒,度数不高放心喝。”
沈黎皱眉,他酒量不行,甚至沾杯即醉,可即使就是能喝,他也不愿和赵忠同这种人一起。
“你经济上是不是有些问题?沈月汝就算讨厌你没给你留下生活费,你那个外婆就你这一个外孙,恐怕不会不管你吧?”
沈黎眼底一暗,声音冷到极点,“与你无关。”
被接二连三推拒,赵忠同看了眼时间,也有些不耐,深呼吸几次,“其实我很好奇,沈月汝明明待你不好,甚至听说还经常打你,你为什么还护着她?”
“这不是护不护的问题,一码事归一码,她对我好不好是我和她的事,与你没有任何关系,用不着在这里挑拨。”
沈黎端起那半杯酒猛灌,几滴赤色渗出嘴角顺着修长脖颈一直流进脖领,头皮发麻的酒精刺激感瞬间遍布全身,“对于你,我只知道你先见利忘义,攀金枝抛妻弃子。”
“怎么能是两码事!”赵忠同一听这话神情激动,“沈月汝当初不就是仗着她那个娘家有点小钱吗,要不是作威作福吆五喝六,甚至你的姓氏都得随她,我又怎么会——”
没等他说完,沈黎猛上前一把攥住赵忠同的衣领,眼睛因为酒精开始发挥作用发红,“赵忠同,你跑这冲哪门子大尾巴狼,让我跟你姓?做梦去吧!”
“啪!”
赵忠同没想到这小兔崽子小时候明明那么胆小懦弱,遇事只有躲在角落里哭的怂包份,现在居然真能和自己动手,勃然大怒,原先伪装被直刺刺撕破,直接揪住沈黎头发,扬手一巴掌打地毫不留情。
沈黎不甘示弱,抬拳朝他脸上招呼,赵忠同金框眼镜被甩飞,眼前景物瞬间就模糊成一片,沈黎夺过他手上戒指,直接照着窗口那个外一扔。
银光在空中划过,最终落入湖面,无尽黑夜里,没有泛起一丝涟漪。
赵忠同来不及阻止,小腹就又紧跟着挨了一下,疼得眼前发黑,眼睁睁看沈黎推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