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难道不相信我的自控力吗?”
“我当然相信你,艾丝特尔……我只是担心它会反过来控制你。”
“控制我?为什么?”
邓布利多静静地站了一会儿,只有一只瘦长的手还在捋着胸前雪白的长胡子。“……有些魔法器具的制作需要献祭生命,而另一些……则需要其他的重要的东西。”他叹了口气,将双手在身前握起,转头望向了窗外被乌云遮掩的月亮,“这其中的奥秘,你之后会明白的。
校长办公室内的陈设看起来一如往常,那些东西的残骸应该被邓布利多收去了更隐蔽的地方。艾丝特尔遗憾地停止了视线的搜寻,突然想起了另一件事,“您不再需要我的帮助了吗?”她试探地问,“那些魂器……是不是,已经找齐了?”
邓布利多闻言回过头,飘逸的胡须似乎都有一瞬间完全静止了。
“目前看来,可以这么认为。”他微笑望着艾丝特尔,眼神中充满长者的慈爱,“感谢你的帮助和无私的付出,那意义重大。现在,孩子,你不需要再考虑这些事情了……养好身体,准备不久后的考试吧。”
就这样,艾丝特尔在身负工伤的情况下被温和地辞退了,自备的办公用具也被扣押,且没有得到任何抚恤金。离开校长办公室时,她泄愤般顺走了桌上的一大盒柠檬雪宝,这种酸倒牙的糖果她并不是很感兴趣,但魁地奇球队的那群小鬼却需要更多的训练后小零食。
头顶笼罩的阴霾已然散去,校园生活便也无趣得一如往昔,最后的考试临近,即便是成绩顶尖的优等生,也不得不更加专注于自身的学业。为了为伊妮德节省两地奔波的时间,珀特维教授甚至将她的课题搬到了霍格沃兹,不但能与庞弗雷夫人交流工作心得,还能从学院里上千名优秀的年轻学生中获取更佳的研究样本。伊妮德忙得衣不解带但也乐在其中,有几个晚上甚至直接在医疗翼闲置的病床上过了夜。作为她的室友,艾丝特尔在独自留守寝室的第三个晚上,终于忍不住出了门。
气温正向初夏靠拢,夜间的走廊也不再像之前那般寒冷萧瑟。公共休息室与魔药办公室之间,熟悉的路线在白日里已经重复了无数遍,并且最近一次就在今天傍晚,几个小时之前。石门也仿佛在暗自想念这位频繁的访客,没等艾丝特尔再次抬手敲响它,它便迫不及待地自己打开了。
“你不该在这个时间点拜访异性,”斯内普飞快地扫了眼艾丝特尔外袍下的丝质睡裙,“即便是……”
他突然哽住了,重新拾起桌上那本魔药书,并装模作样地翻了一页——虽然上一页的内容他还没有读完——反正目前他也没心思再读下去。
“即便是男友也不行?”艾丝特尔轻笑着走过去,故意倚坐在书桌的内侧,“可是,如果我当时没有在圣诞夜拜访,你现在就不会是我的男友了,对吧?”
斯内普总是不愿使用“boyfriend”这类指代词,与年轻的艾丝特尔相比,自己早已不是能称得上“boy”的年龄了,他其实很在意这一点。但“稳定的交往对象”或“未来的家庭伴侣”显然不适合用于日常调情,或许他也该学习现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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