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跟那瘟神一同中了情蛊。
“兄长,那个相思散的解药你有吗?”赵谨儿问道。
相思散乃南萧有名的情蛊。赵慎闻言皱起了眉,有些警惕地问:“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赵瑾儿一时语塞,面红耳赤地低下了头。她总不能说,你妹妹已经和别的男人中蛊了。
而赵慎见赵瑾儿似有难言之隐,瞬间思绪跑偏八百里。
“是不是准备用在太子身上?”赵慎一拍桌子,喝到:“用,必须用!”
“我跟你说,你那未婚夫也是真的懦弱可笑,只因为幼时亲眼见到兄长死在了娼谍肚皮,受了惊吓,所以出于警惕,年近双十依旧不近女色,东宫里连个暖床丫头都没有。更可怜你那给他陪读的表哥,如今也是二十岁的人了,不敢露出男子本色,家中女眷只有七个亲妹妹,哈哈哈。”
“外面都说,他这般克制,恐怕不能人道。所以这相思散你必须对他用上!
若他不是废物,又天性不近女色,却不得不相思于你,一颗心都钟情于你,你也算得了全心全意个好郎君。反正有镇远军在背后撑着你,咱也不怕太子妃坐不稳。”
赵瑾儿被那句不能人道,雷的够呛。想起毒发那晚的苦楚,想着若是真摊上个不能人道的丈夫,那岂不是一辈子要守无法纾解之苦?
“那万一,他真的是废物呢。”
赵慎吹胡子瞪眼。
“废物?就废了他,男人你随便挑。”
“所以,这相思散你就莫寻解药了,洞房花烛夜咱们就给他用上。”
*
春风楼,芙蓉阁,暗卫隐在门外。
“兄台,过来抱一下。”刘韫在室中听见门声响,眉眼未抬便知人已至。他适才抬手执起公道杯,翻手轻倾,往自己面前早已并排摆好的两个白瓷杯中沏上茶。
合座半瓯轻泛绿,茶水泄声如松风。刘韫垂着眼眸拍了拍身侧的蒲团,说:“坐!”
“···”赵谨儿咬了咬牙,立在原地。
别人茗茶都是对坐,赵谨儿看着那两个茶杯,心中仿佛看见了挨在一起的两个人,那情毒便起了腻,勾得她心中发痒,气血上涌。
他好好看喏——
扑上去。
扑上去!!心中的呐喊,振聋发聩。
室中极静,只有台前煮的那盏茶翻煎之声可闻。只有赵谨儿知道自己是怎样强忍着扑倒他的歹念,坐在了刘韫的茶桌对面。
毕竟她是准太子妃,哪怕那太子殿下真如传闻那般有隐疾没能力碰她,但她同外男私会,怎么都是天大罪过。赵谨儿本不想来赴约,但她如今不能从兄长那儿获得助力,又不便去找外祖家,若要为贺觅平反,目前唯一能打探消息的人,只有这瘟神。
“你与贺觅有多熟?”赵谨儿压下混沌的心神,正色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