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听到的声音说,“估计是又欠债了吧,老相好都不愿理他,这家伙竟然连续三天一个女人都没找。”
“真的假的?”雷欧大惊:“这几天工作量根本不饱和啊。”
“恩,每天都有超过十二小时以上的休息时间。”杰特接道:“作为最新加入的我也都习惯了工作,不觉得累。”
“可以说是非常平和呢。”斯蒂芬也走近几人,点了点头,难得对扎普说出夸奖的话:“最近几天,我们来现场都没什么用处了。”
在他做出指挥之前,扎普就能预料到似的,给出相应的行动。
难道,真是天降奇迹?
办公室里的克劳斯,也得知了这一情况。
离开莫佐瓜扎的隔天,他问扎普认不认识“安吉丽卡·兰茵卡”,扎普以极为平静的表情看着他说“是谁”,克劳斯便提起那晚的事,扎普却说“不会吧,我完全不记得了”。
“你真的不记得她了?”克劳斯追问。
“啊,”扎普点头,“一个女人而已。”
或许其中存在隐情,但扎普本人这么说,克劳斯还是选择相信他。
莫佐瓜扎的食物,只有心智最坚定的人,吃过以后不会动摇。
那天斯蒂芬都有几分晕乎乎,只有他是完全清醒的,最终负责把所有人送回家的则是接人的吉尔伯特。
克劳斯有事先回了住处,根据吉尔伯特所说,扎普是最后一个到的。
问他要去哪里,他半天答不出来,打了好几个电话,兜兜转转,都没找到地方。
最后扎普,叫吉尔伯特停车,说就在旁边,吉尔伯特便放了他下车。
“如今想来,”吉尔伯特说,“那里好像是废弃的仓库。”
克劳斯不清楚莱布拉的成员都住在哪里,今天听斯蒂芬说起扎普这几日的表现,于是问了他一句。
“扎普?”斯蒂芬说:“他没有固定的住处。平常都是在女人家流连,要不就是酒店吧。啊,说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个地方来着——”
一个只属于他自己的安全屋,据说没有带任何人来过,除了我。
我站在这旧布鲁克林街区的一处,望着这幢有着红色砖墙的屋子。
房东不在黑路撒冷,大概是房产众多,懒得搭理,扎布只租了二楼,但相当于一整幢房子包括花园,都是他在使用。
花园不用说,扎普不可能打理,常青藤爬满了大半的屋子,但对全年起雾的这座城市也无差。
浮竹先生说得对,我是有想做的事。
干脆就这样了结吧。
先做完这件事,我恐怕才能吐出一口气,专心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