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都要冒出汗来了。我过门那日不是跟你说过吗,你只是我在这边的兄弟,早把我们过去的事情当小儿的游戏看待,我放得开想得开,你身为男子却如此拧巴。”
几句话说的他自惭形秽,确实是他太过小心谨慎,反输了她一截。
一个多月的时间,韩维身体恢复大半,他趁着夜色无人时,每天都在苗圃的河边练剑,把从前仲昆训练他的石器、铁器都举上一会。
仲昆对他如此苦练甚是不解,碰到过几回后忍不住从花丛中走出来,询问他:“你的大仇已报,身体还未痊愈,为何这般用功,小心伤了筋骨难以恢复。”
韩维收剑近前:“师父,我还有一事要待解决。”
“你还有何事?”
“乔临溪作为楚国公主,还有一个月余就要奉命嫁去韩国,此事非她意愿,我正为这事忧心不安。”
仲昆问:“那日你昏迷,说还有一事未做,是指此事?”
“是。”
“你有何打算?”
韩维怕师父担忧,不敢说出计划。
仲昆厉声问道:“你一定想好了计策对不对?”
韩维扶师父坐到石凳上,避免他知道计划后摔倒,“师父,我与临溪姑娘情意相通,已定下终身,只因李偃从中作梗,害得她要嫁于韩国,我作为她的知己挚友,如何能看她跳入火海?”
“你要带她走?上次在郢都见到长明公主,她四下进出自由,为何不自己离开王宫?”
“她身后还担着整个姚府的性命。”
仲昆突然意识到徒弟并非是去郢都带走那位姑娘,震惊道:“难道你要在半途动手?”
“我要在韩国边境动手,这样,此事就与楚国无关。”
“你一个人?”
“还有几位兄弟。”
仲昆站起身来回踱步,看来这徒弟是嫌命长啊。
“师父,临溪姑娘帮我很多,我必须去救她。”
仲昆呵斥他:“你以为你有几下身手,就能从上千人的队伍中把人给救出来?你丢了性命也不可能救出她,那位公主确实率直热心,助你很多,可这也不值得你把命送上。”
“值得,如果没有她,我也活不到现在,没有她,我活着也没有意义。”
仲昆把袖子一甩,“哼”一声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