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上的求知欲是一方面,最主要的是他发现自己确实很喜欢沈暮的脸,感觉对方哪哪都长他审美上了,包括她的身体,每次不经意的触碰,总能勾起他心底隐秘的深入探索的欲望。
得到想要的回复后,她很开心,还一脸期待地望着他:“那现在,要不要接吻试试?”
江一鸣试了,结果被人拍了照片,苏寒怒气冲冲地找到他,和他打了一架,然后下午就出了车祸。
高位截瘫,这辈子算是废了。
他生出了密密麻麻的罪恶感,在沈暮再次找上他的时候,他选择冷淡地回避她,单方面地断了两人的关系,然后提交了转学申请。
在国外那几年,他会时不时地想起她,想起他们之间那个仅有的非常青涩的吻,也会做些关于两人的旖旎的梦,他觉得自己是对她的身体有了执念,遗憾自己没能真正地睡了她,后来又发现自己错了。
他的梦变了,开始反反复复地重现出当年两人相处过的点点滴滴,他会时不时回忆的也不再局限于她漂亮的脸,曼妙的身体。一句简短的问候,甚至有时连语言和形象都没有,光是遇见了她感兴趣的那些东西,他就会久久地失神。
他修的就是心理学,他当然知道他这种犯病一样的花痴症状算什么。惊讶过后,江一鸣忽然就平静了,他不再去关注对方的朋友圈,旁敲侧击地了解对方的现状,只是安安静静的,心无旁骛地完成自己的学业。
既然已经决定了不婚不恋,那趁他对她的感情还没有完全发酵之前,还是尽早断了吧。
他觉得他对自己做的心理暗示还是很成功的,至少之后的几年,他再也没做任何关于她的梦,渐渐的,他也不再想起她。
他觉得他已经把她忘了,可事实上并没有,在医院重逢的那一天,那些潜藏在心底的长年累月的情愫竟然完全没有预兆地爆发了,并且一发不可收拾。
江一鸣脑子一热,突然觉得谈恋爱或者结婚什么的,好像也挺不错的……
当然,他没有干冲动的事。
在看到对方手上的戒指时,他的身体迅速地冷却下来,而原本堆积在胸口疯狂叫嚣的情绪也瞬间变成了一潭死水。
“结婚了?”
对方点了点头。
他笑了笑:“恭喜。”
沈暮也笑:“谢谢。”
两人寒暄几句,就挥手作别了。
他带着标准的笑容工作了一整天,回家的时候,脸都僵了。
“可能是真的没缘分吧……”他摇了摇头,把所有关于她的一切再次封存起来,抛到脑后,然而还没等他彻底封心锁爱,就收到了对方的邀请。
沈暮很直接地说:“我想出轨,你愿意给我当小三吗?”
江一鸣怀疑自己听错了,怔怔地望着她:“……你说什么?”
她起身,绕过桌子,坐到他怀里,笑眯眯地重复了一遍:“做我的情夫吧,好不好?”
江一鸣:“……”
这个放dang女人,竟然这么羞辱他!江一鸣黑着脸,把咖啡钱一甩,直接走人,保险起见,还把她拉黑了。
可惜他低估了对方的决心。
沈暮开始每天送他礼物,并且还借着心理治疗为由点名他为主治医师。江一鸣不想和自己职业过不去,接了,但为了避嫌,就编了个女友出来。
沈暮不退反进,每次见面还特意拿这个阴阳怪气他。他后来想想自己也是口不择言了,居然编了个这么蠢的借口。
但那又怎样?
先不说沈暮已婚,还是他朋友的妻子,就凭她是他病人这一点,他就不可能会跟她发展出除了医患之外的关系。
江一鸣信誓旦旦地立完flag,然后一个月后就被自己亲手打脸了。
星辉酒吧是座清吧,环境宜人,他工作之余,偶尔会来这里放松放松,喝点酒或者和他的调酒师好友小k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