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变了，&34;让他相信自己精神出了问题。&34;

我看向她：&34;你也是&34;

&34;是的，我也是知情者之一。&34;李小雨说，&34;但不是你想的那种。我们都是被卷入这个局的人。有人精心设计了两个圈套：&34;

&34;第一个圈套，&34;刘建国接过话，&34;让所有人相信这是一起医药犯罪案。&34;

&34;第二个圈套，&34;李小雨继续说，&34;让你相信自己是个精神病人，所有的调查都是幻觉。&34;

&34;而真相呢？&34;我问。

&34;就在昨天送到警局的那个快递袋里。&34;刘建国说，&34;那些不是什么泄露的会议记录，而是&34;

突然，一声枪响！

子弹擦过刘建国的肩膀，打在车厢壁上。开枪的竟然是王德山。

&34;够了。&34;王德山的表情变得异常冷静，&34;不要再演下去了。&34;

&34;你&34;刘建国捂着流血的肩膀，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34;终于忍不住了？&34;

我这才发现，从刚才开始，王德山的站位一直在往车门靠近，而他的配枪早就悄悄上了膛。

&34;你一直在等这个机会？&34;我问王德山。

&34;不是我在等，&34;他说，&34;是他们在等。策划这一切的人，就等着看我们在这里相互揭穿，自己乱了阵脚。&34;

李小雨突然移动位置，挡在我和王德山之间：&34;所以，你才是那个真正的内鬼？一直在向上面汇报我们的行动？&34;

&34;内鬼？&34;王德山笑了，&34;如果我是内鬼，就不会让你们查到这一步。除非&34;

&34;除非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34;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车外传来。

所有人都愣住了。因为这个声音的主人，应该已经死了三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