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远山。不是他的双胞胎兄弟，而是真正的陈远山。

&34;不可能！&34;陈医生——现在我们知道他是x-1109了——猛地站起来，&34;你已经&34;

&34;死了？&34;陈远山慢慢走进车厢，&34;那要看是谁的死亡证明。当年死的，其实是我的助手。他为了保护实验成果，自愿替我完成了那场&39;谋杀案&39;。&34;

我的头痛似乎减轻了一些，反而更加清醒：&34;所以这三十年来&34;

&34;我一直在暗中观察实验的进展。&34;陈远山说，&34;包括你，张明。你确实是个优秀的警察，但同时也是个完美的实验对象。&34;

&34;实验？&34;我冷笑，&34;你是说那些非法人体试验？&34;

&34;不，那些医药犯罪不过是表象，是让警方调查的烟幕。真正的实验是&34;

王德山突然再次开枪，但这次子弹打在了车厢顶部：&34;别说了！你以为自己还能控制局面吗？&34;

&34;控制？&34;陈远山看着王德山，眼神里带着某种怜悯，&34;你以为自己是在执行上级的秘密任务，其实也不过是实验的一部分。告诉他们，你的代号是多少？&34;

王德山的手开始发抖：&34;x-1110&34;

&34;对，你就是1110号实验体。&34;陈远山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型录音机，&34;还记得每个月的&39;工作汇报&39;吗？那其实是你的定期心理状态评估。&34;

王德山的枪口开始晃动：&34;不这不可能我明明接到的是总局的秘密任务，有加密文件&34;

&34;那些文件是我让人做的。&34;陈远山按下播放键。录音机里传来王德山的声音：

&34;报告，第374次心理评估。实验体编号x-1110，基本信息植入完成，已完全接受特派专员身份设定&34;

车厢里一片死寂。

&34;所以，&34;我打破沉默，&34;在场的每个人都是实验体？&34;

&34;除了我。&34;李小雨突然说，&34;我是真正的法医。半年前，我在一具无名尸体的胃里发现了这个。&34;

她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防水密封袋，里面是一张泛黄的纸条：

&34;给找到这个线索的人：所有的实验记录都在医院地下二层的&34;

后面的字迹被胃酸腐蚀得模糊不清。

&34;那具尸体，&34;李小雨继续说，&34;就是当年替陈远山死的那个助手。他在被处理掉之前，吞下了这个线索。&34;

陈远山的表情第一次出现了波动：&34;原来是这样难怪&34;

话没说完，整个指挥车突然剧烈晃动。外面传来了警笛声。

&34;特警已经包围了这里。&34;李小雨说，&34;你们都被控制了。&34;

陈远山却笑了：&34;你确定吗？那些特警，是真的特警，还是&34;

他的话让李小雨脸色大变。

就在这时，我发现一个细节：&34;等等，你刚才说那具尸体是半年前发现的？但是根据档案记录，你是三个月前才调到这个辖区&34;

李小雨的表情凝固了。

&34;看来，你也不是你表面上看到的那个人。&34;陈远山说，&34;实验体x-1113，代号&39;法医&39;。你的表现很完美，连自己都骗过了。&34;

&34;不，我是真的法医，我&34;李小雨忽然捂住头，痛苦地蜷缩起来。

这时，车外的警笛声越来越近。

&34;你们以为这是救援？&34;陈远山环视我们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