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唯一一件完全占据了他脑海的事情,就是上官金莲的安危。 他是在郊外一间破旧的茅草屋里面醒过来的,头晕、恶心等种种脑震荡的后遗症包围着他,让他没法自如行动。靠着冰冷潮湿的墙壁坐着休息了一会儿,他才觉得好受了一些。 同一间茅草屋里,还有十来个正值青壮年的男人。他们衣着破烂,脸上神情呆滞,好像早些年闹饥荒时,背井离乡逃难的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