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我耳边说:水子,真要揪这恶鬼啊,还真不好揪。
“为什么?”我问。
冯春生说道:这恶鬼为什么接二连三的在这酒吧里作乱,你还没琢磨明白吗?
被冯春生一点,我还真琢磨明白了。
这个地方是哪儿?同志酒吧。
这恶鬼在这儿,接二连三的害人,初看上去,似乎是巧合,但其中,有规律的。
什么规律?
这种地方的人,都很怕事——虽然这个地方,违法的地方不多,但刚才听那小爵士的语气,他们很惧怕警察——他们惧怕警察,其实就是来自内心的一种自我保护。
这些小众圈子的人,经常被人嫌弃、被人暗地里说三道四,导致他们都给自己蒙上了一层伪装,很不愿意别人看清楚自己。
说白了——这个酒吧的人,出了事,最想着做的,就是隐瞒。
那恶鬼就是看中这儿的人怕事,才做下“恶果”的——做了你们也不敢声张。
我估计,不光是这个同志酒吧,还有很多见不得人的夜场里,都留下了那恶鬼的踪迹。
这也侧面的反应了——这个恶鬼十分狡诈,非常谨慎。
对于这种恶鬼,要追捕他的行踪,自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好找,不好找。”冯春生说:那恶鬼多半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呢。
我想了想,说道:可以找!让我来。
“你有办法?”
我说道,我当然有办法了,我指了指我的眉心。
冯春生有点错愕,他说道:你这地眼在这个时候,能起啥作用?
“你就看好吧。”
我问小爵士:三天之前,大烟枪在酒吧的什么地方,开始吃烟丝的?
“在那儿。”小爵士指了一个靠窗户的位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