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坐在位置上,近乎疯狂的吃着“鲱鱼罐头”,眼神很野兽。
小爵士说:我都不想回忆昨天晚上的情形,周围二十米,没有一个人敢近身的——那味道真的绝了,稍微往前凑一点,感觉要窒息,喉咙都使不上劲了。
“噗!”龙二这时候忽然笑喷了。
但是他又强行忍住了。
这是一件悲伤得事啊,怎么能笑呢?要严肃。
小爵士苦大仇深的说:最后实在是没招了,刚好,我们隔壁是一间药厂,我和几个兄弟,翻到了药厂里面去,“借”了四个防毒面具,才强行把那臭虫给抬出去的。
“做服务业也很艰难啊。”我对小爵士竖起了大拇指。
小爵士说:那可不——今天,我们酒吧的员工忙活了一天——到处擦洗,通风,才让味道散了那么一些,仔细闻,还是闻得到的。
我也不想仔细闻了,我问小爵士:那臭虫人呢?
他说臭虫昨天晚上也死了。
“啊?”我看向小爵士。
小爵士说今天中午时候,警察才过来找过他,说臭虫在家里死掉了,这个家伙,在家里,开了起码有三十个鲱鱼罐头,活活把自己给臭死的。
我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评价这个事。
我听过被人吓死的,被人戳了笑穴活活笑死的,也有吃东西活活把自己撑死的,不过,这是头一回听过把自己给臭死的。
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
冯春生对我说道:水子,要说只有大烟枪一件事,或者说只有臭虫一件事,都好说,有可能是巧合,但这个酒吧里,接二连三的出现这类事件,那咱们就得好好说道说道了。
“得说道。”我也点点头。
这时候,小爵士还说:对了……水老
板,还有一件事,这件事比较怪。
“什么事?”我问小爵士。
小爵士说他们店里,有一个伙计叫阿冰,三天前,那个大烟枪在酒吧里吃烟丝的时候,是阿冰去抠大烟枪的喉咙眼,给大烟枪催吐的。
他在催吐的过程中,被咬了一口,咬出血了。
“然后呢?”我问小爵士。
小爵士说那阿冰在被咬了之后,手指开始发黑,送到医院去,医院也没招,什么“破伤风”“狂犬病”的药,都打了,没用,现在整个大臂都黑了。
小爵士说:我男朋友说我们酒吧最近是不是招惹了什么东西,所以我就想着,今天晚上跟你联系一下——结果,公子姐不久前告诉我,说你今天晚上有可能来我酒吧,我就一直等着呢。
我想了想,问小爵士:阿冰呢?
“阿冰在医院呢。”小爵士说。
我跟小爵士说:你找人,把阿冰带过来……这事,我还真有点兴趣。
这个酒吧,三天之内,出了一个“吃烟丝”吃死的人和一个“吃鲱鱼臭死”的人,不简单。
小爵士听了我的话,给阿冰打了一个电话,让在医院陪床的兄弟把阿冰带过来。
大概半个小时候,阿冰过来了。
好家伙,这人的手臂,真的是黑的——右臂像是一条木炭。
冯春生才看了一眼,说道:鬼气进了身体,幸亏咱们来得早,这鬼气要是进了心脉——大罗金仙都没得救。
我看向冯春生,问:春哥看出来了?
“看出来了。”
冯春生说道:其实就是那天咬他的大烟枪,被恶鬼上身了——大烟枪咬开了阿冰的手指,那鬼气钻进去了。
“这鬼得是一特别凶、特别霸道的鬼。”冯春生说道:区区一点鬼气,都能要人的命,一般道行的人,办不到。
特别凶、特别霸道的鬼?
这听上去,莫非真的让我们撞上大运了,撞见了祖鬼了?
先得把这恶鬼给揪出来。
冯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