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刚刚出院，这脑子有点儿不好使还是……”

秦松觉得自己昨天跟那个霍尔说完了以后，这浑身上下就不舒服，他觉得可能是自己应该洗澡了，也可能是因为这个霍尔给自己下药了。

他决定等下去医院看看。

同时，他晃悠晃悠了自己的脑袋。

“我没听明白您说的话，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什么就消失了？”

“我方才讲的那个故事里面，就是我经手的最后一个案子，帝国大厦顶层，十三个住户加上二十七名工作人员，全部死了，死的惨状非常……非常惨，但是现场还留下来了一个人，这个人是一个医生，也就是那个被当做是杀人犯的朋友，这个人在地上昏迷了过去。”

“等等，没有别人了？”

“没有。”

“那个杀人凶手可能不可能在你们警方没有发现的地方跑掉了？”

“不可能，所

有地方全都有我们警力控制着，外面甚至还有无数直升飞机高空扫射，就算是一个苍蝇，变成了蝙蝠吸血鬼，他都飞不出去。”

“那，可不可能是地上的那个人，就是凶手？”

“也不可能。”

“为什么？”

“因为现场所有死者的身边都检测出来了另一个人的dna、”

“这你们就相信了？很有可能是那个人用了其他的什么咱们不知道的方法动手的啊？或许，或许可能是，他本来就带着第二个人的dna呢？”

“小松，你听我说。

当时的那个监控录像，全程在录着。”

“等等，你说什么！”

“对，我说有监控录像，就录着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和他的朋友两个人在对话，在发疯，在嘶吼，然后就仿佛是一瞬间的事情，监控录像出现了一秒钟的空白，然后那个人就消失了，在地上躺着的，是他

的朋友，没有死，不过就是晕了过去。”

“这些东西，都是你们看到的，还有听那个人说出来的？”

“对。”

“我靠……”

秦松现在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自己面前的这个瞎子前辈。

你说不相信吧，可是自己明明白白的就是在被那真神控制着呢，你说相信吧，这样的事情怎么能让人相信呢？

“然后呢，前辈，您，您是怎么……”

是怎么将自己的双眼捅破的？

“事情的转变，就是从这个案子开始的。”

那个人生病了以后，他一直在医院，同时，本来就是医生的他，从外科医生转变成了心理医生，然后从此见到血就恶心想吐，他变成了一个害怕血的人。

而瞎子，当年还不是一个瞎子，他通过之前的那些案件里面，发现兴许是那些凶

手身上被人注射了一种类似于植物甲亢的东西，能让人体开始发生一定程度的兴奋，而当这种兴奋到了一定的程度，到了一个顶端，一个巅峰的时候，就会刺激到大脑里面的一个角度，一个区域。

然后。

“人就会发疯？”

“对。”

“这，我似乎前两天在视频里面看过这样的场景，是不是啊？似乎就是那种心理医生动的手……是不是？”

“对。”

秦松想起来自己曾经看过的那些心理学家做的恐怖的实验，小孩儿给糖还有给棒槌的实验。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心理学家跟恐怖，跟恶心相互交缠就成了他心里面划等号的事情了。

“再然后呢？你们找到那个，怎么说，毒药到底是什么了吗？”

“我们并没有找到那个毒药。”

“什么？”

不是说……

“我跟

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