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圈，摇了摇头，李家的现在的条件本来就差了，结果女儿死了，儿子还是个傻子，真是可惜了，挺帅的小伙子。

李炽燃看着就是个傻大个儿，他已经二十五岁了，还是像个小孩子一样，什么都不懂，需要人照顾。

李发达的老婆训了儿子几句，“你多什么嘴，大人说话小孩儿不要插嘴。”

李炽燃傻乎乎地看着妈妈，点了点头，然后紧张地捂着自己的嘴。

李发达看着智商异于常人的儿子，心里的酸楚不知该怎么说。

“咳咳，李先生，李太太，请不要撒谎，李芳露到底会不会水？”边越看着这夫妻两个，越来越觉得他们可疑了。

先是骗警察说，李芳露的衣服是完好的，鞋子也是一对，然后又说李芳露不会水，被儿子戳穿了。

他们这么做的目的，是想包庇凶手吗？

李发达捏紧了自己的手，苦笑着说，“我们，还不是担心，露露死了以后被人传闲话吗。警官啊，你们是知道的，一个姑娘家，衣衫不整地死在那里，要被多少人骂啊！所以我

就让我老婆回家拿衣服，给露露套了上去。露露不会水，她能在河里抓鱼，也是在我们乡下的小河里啊，我儿子还记得他和妹妹小时候的事情呢，怎么就傻了呢……”

李发达说了半天，老泪纵横，都是命啊，没办法。

刑铭叹了口气，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又问了一些情况，就和陆方远他们回警察局了。

李发达和他老婆站在门口，看着警察远去的背影，脸色越来越不好。

“露露的尸体呢，就留在警察局了？”李发达的老婆担心地问了一句。

李发达看了老婆一眼，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也没办法，警察局说了，为了破案，尸体被解剖了。”

“什么！他们怎么能私自动手！”李发达的老婆惊呼一声，差点就要去找刑铭算账了。

“行了，儿子还在呢，快做饭去，别把儿子饿坏了。”李发达看了看傻儿子，摇了摇头。李家唯一的命根子，可不能出乱子了。

李炽燃不知道父母在说什么，他一脸懵懂地站在客厅，“她，她今天也没来吗？”

可惜爸爸妈妈都不理他，忙自己的事情去了。

他有些沮丧，回到自己房间里，躺在床上，想重复那天的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