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越摸了摸小奶狗的毛毛，上面的水还没干呢，“就是这小东西把那水中的怪物吓跑了？”

姜灵佑点了点头，“鬼怕黑狗，没想到她连白狗也怕。”

刚才姜灵佑正骑着电动车朝店里往回赶，就看到白琅急匆匆地跑着，不知道要去哪里。

她一边叫白琅，一边骑着电动车追了过去，一直到了东郊的水库边，才停下。

白琅好像很着急，没来得及和姜灵佑打招呼，就变回原型，一头扎进水里救人去了。

姜灵佑目瞪口呆地看了一场“活人变狗”的戏码，原来白琅也不是人！

不过她现在也顾不上纠结白云纹和白点点是不是人了，因为两个身穿警服的人，正在水库里挣扎着。

小小的白狗揪着陆方远的衣服，奋力把他朝岸上往回拖去。

姜灵佑立刻从口袋里掏出几张黄符纸，双手结印，驱使着黄符纸小人，飘去拽着陆方远和边越，帮助白琅救人。

等她走过去时，陆方远和边越已经躺在岸边的草丛里了，边越还有意识，不一会儿就清醒了过来。

白琅这才发觉不妙，忐忑不安地踩踩自己的爪子，睁着萌萌的狗眼看着姜灵佑。

姜灵佑见陆方远和边越

没事了，总算松了一口气，“陆警官，边法医，你来这里做什么？搜集证据？”

陆方远点了点头，他站了起来，“现在可以去湖边看看吗？那水里的怪物还在吗？”

“她跑了，现在安全了。”姜灵佑捏了捏手，看来这次碰上的水鬼，很难缠呢。

陆方远这才放下心来，朝湖边的淤泥地里走去，从淤泥里翻出一只鞋子，还有一个精致的戒指。

他把戒指放在水里洗了洗，白小狗好奇地凑了过去，然后被硕大的钻石闪瞎了狗眼。

“边法医，你看，这只鞋子是不是死者的？还有这枚戒指，是女式戒指吧？”陆方远把鞋子递给边越，把戒指递给姜灵佑。

“上面的指纹，应该都被湖水破坏了。”姜灵佑看了看戒指，觉得款式有些土气，就是钻石挺大的，“嗯，应该就是女式戒指。”

陆方远把戒指收回来，装进口袋里，叹了口气，“不知道这个戒指能不能帮我们破案。”

边越仔细看了看鞋子，严肃地说道，“李家人撒谎了，这鞋子，才是死者去世时穿的。”

李家的人说发现尸体时，尸体的衣服都是完好的，鞋子也是一双，没有丢一只。

边越还

以为凶手是个变态，有整理犯罪现场的爱好。

“什么？你是说，案发现场被人破坏过了？”陆方远惊讶地看了看周围，难怪那个戒指被冲进了水中的淤泥里。要不是今天差点溺水了，还真发现不了呢。

“对，我们马上回去，让刑大队把李家人请过来问话。”边越拿着鞋子，又看了看，这只鞋子和死者的脚才合适。

陆方远、边越和姜灵佑打了个招呼，就急匆匆地回警察局去了。

刑铭听说有新线索，先把手头的另一起案子放下，赶紧去李家找人问话。

李发达看见三个警察出现在自己面前，慌了神，这是怎么回事，“几位警官，你们找到凶手了？”

刑铭看着李发达不安的眼神和颤抖的手，当下有了些计较，“李先生，李太太，你们的女儿会水吗？”

李发达的老婆坐在他身旁，看了一眼丈夫。

两人齐声回答，“不会！”

刑铭皱了皱眉头，死者在被扔进水里之前，是活着的，但是她挣扎了很久才死去。如果她不会水，怎么会挣扎那么久呢？难道边越推断的死亡时间有问题？

李家的傻儿子蹲在一边，看到爸爸妈妈说妹妹不会水，赶紧上来

凑热闹，“露露会水的，她还会在水里抓鱼！抓小虾！小虾好吃，哎嘿嘿嘿……”

陆方远在李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