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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淮河之上,吕大器静静地坐在船里,李士元陪在他身边,给他献上一杯热茶。船舱内的灯光摇曳,映照在吕大器沉稳的脸庞上。“朱国弼和仆从善虽然没有立下军令状,但他们已经按照命令南下了。”李士元担忧地说。
吕大器点点头,盯着地图沉思不语。他知道这场战斗的重要性,不容有任何闪失。地图上的线条和符号仿佛活了过来,在他眼前演绎着一场场惊心动魄的战斗。
李士元看吕大器不说话,更加担心了:“朱国弼和仆从善都是平庸之辈,怎么能抵挡得住景常浩和阎添禄的三万大军呢?”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虑。
吕大器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深邃的光芒。“我用下等马去对上等马,是为了抵消他们的优势。”他的声音平静而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李士元这才恍然大悟,但又有些疑惑:“那大人您这样做岂不是要把他们置于死地吗?”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解。
吕大器摇摇头,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神秘。“我已经派了另一支队伍去救他们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智慧。
李士元想了想,突然明白了:“难道是操江提督刘孔昭?”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惊喜。
吕大器赞许地点了点头:“孺子可教也。如果这场战斗我们赢了,我就推荐你做湖广和南直隶的水师总兵。”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期许和鼓励。
李士元听了大喜过望,连忙拜谢。他知道,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一定要抓住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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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十六日晚上,明军的侦察兵乘着小船,悄悄地进入了洪泽湖。他们的身影在夜色中若隐若现,宛如一群幽灵。紧接着,刘孔昭率领的操江水师也跟了上来。虽然他们的战斗力一般,但是敌人的实力更弱。大顺的水师训练不足,反而有很多人在水里淹死,士气低落,只能龟缩在河口,不敢出来。
明军的小船直接朝西北方向驶去,那里火光冲天,正是朱国弼和仆从善的营地。两人眼巴巴地盼着救援,终于看到刘孔昭的船队到来,高兴得差点跳起来。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希望和喜悦,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刘孔昭报告说:“操江水师已经到达龙集镇了。”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给朱国弼和仆从善带来了无尽的信心和勇气。
朱国弼紧紧握住他的手,激动地说:“快让船靠岸!”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和期待。
刘孔昭挥动火把,指挥船只纷纷靠岸。明军士兵有条不紊地登上船只,船只一满就立即出发,后面的空船继续靠岸。经过两个小时的努力,一万明军全部登上了船。能带走的粮食和物资都带走了,带不走的就一把火烧了。火光映红了半边天,几里外的顺军都看到了这一幕。
景常浩大惊失色,连忙喊道:“快追!不能让他们跑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和愤怒。但是等他们追近一看,才发现前面是一条深深的壕沟,水面宽阔,作为护城河难以逾越。等他们搭好浮桥、清除障碍的时候,明军已经逃得无影无踪了。火势也越来越大,根本无法控制。
景常浩望着湖面上若隐若现的船影,只能跺脚长叹:“我们中了吕大器的计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和懊悔。阎添禄急忙问他怎么回事,景常浩愤怒地说:“吕贼用一万乌合之众缠住了我们三万精兵,他一定是想趁这个机会去攻打凤阳,救皇上!”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恨和不甘。
“快传令下去!让各部队连夜驰援凤阳!”阎添禄急忙下令,声音中带着几分焦急和紧张。他们知道,这是一场生死攸关的较量,他们必须全力以赴,才能挽回败局。
四月决战
四月十七那晚,月明星稀,银色的月光洒满了大地,给这宁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神秘。然而,在这宁静之中,却隐藏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李自成正准备就寝前练会儿武,以舒缓一天的压力。他身穿便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