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2 / 8)

在眼里。他问阎添禄打算怎么打这场仗。

阎添禄身材魁梧,面容坚毅,此刻却也显得有些忧虑。他沉吟片刻,说道:“我打算两天之内就把这股明军给平了,然后继续往西去支援皇上。”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和决心,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景常浩胸有成竹地说:“明军的水师不擅长野战,步兵要赶到凤阳还得花不少时间,而我们的骑兵两天之内就能到达。如果明军敢渡河,我们就和南岸的顺军一起夹击他们;如果他们不渡,那我们就断了他们的粮道,让他们自己乱起来。”

阎添禄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就领命绕道北边去堵明军的退路了。他还和景常浩约定好,明晚子时发起总攻。景常浩解释说:“今晚去偷袭虽然也能胜,但明军肯定会加强戒备。我们耗他们一天一夜,让他们疲惫不堪,我们再以逸待劳发起攻击,就容易多了。”

阎添禄佩服得五体投地,连忙派小股部队去骚扰敌人,好为明晚的总攻做准备。而景常浩则亲自沿河布防,誓要一举消灭这股明军,扬我大顺之威!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决绝,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率领大军凯旋而归的场景。在这场激烈的战斗中,每一个人都为了自己的信念和理想而战,无论是顺军还是明军,他们都在用自己的生命书写着历史的篇章。

在洪泽湖畔,夜色如墨,月光稀薄,大营之内,烛火摇曳,映照出朱国弼和仆从善两张紧绷的脸庞。夜色已深,外面的蟋蟀叫声此起彼伏,似乎也在为这不宁的夜晚增添几分喧嚣。

朱国弼,一位身形魁梧却面带愁容的将领,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不安。“仆兄啊,你说吕大器这家伙,是不是故意想把咱们置于险境呢?”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焦躁,手指不自觉地敲打着桌面。

仆从善,一个瘦削而机敏的幕僚,仔细打量了朱国弼一番,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朱兄,你为何会这么说呢?”他的声音平和,试图安抚朱国弼的情绪。

朱国弼用手指蘸了点茶水,在桌子上画起了洪泽湖和徐洪河的布局,以及他们的营寨位置。线条凌乱,如同他此刻的心情。“你看,咱们的营地三面都是水,如果敌人堵住了北边的路,那咱们就退无可退了!”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显然对当前的局势感到极度不安。

“景常浩那家伙带着三万大军,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朱国弼的眼睛瞪得圆圆的,仿佛能看到那汹涌而来的敌军,“三万大军啊,那得是多壮观的场面!咱们这点兵力,怎么抵挡得住?”

仆从善听了,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打趣道:“朱兄,你是不是想用三万馒头来形容他们啊?”他试图用幽默缓解紧张的气氛。

朱国弼脖子一梗,怒气冲冲地说:“咱们兵力才一万,明显处于劣势。打不过,逃不掉,只能投降或者殉国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绝望。

话还没说完,一个探马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气喘吁吁,满脸汗水。“不好了!敌人突然出现在界集镇,距离这里只有十里了,咱们的退路被截断了!”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惊恐。

朱国弼一听,脸色大变,如同被雷击中一般。仆从善也惊出了一身冷汗,但他毕竟是都督,很快就镇定下来,迅速下令:“各部队立即加强戒备,防止敌人夜袭!”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试图稳定军心。

朱国弼也跟着附和,然后开始骂吕大器,言辞激烈,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和恐惧都倾泻而出。

正骂得起劲呢,又一个探马闯了进来,声音急促:“大人!吕总督派使者来了!”

“人在哪里?”朱国弼怒气冲冲地问,仿佛要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这个使者身上。

“正在上岸呢。”探马颤巍巍地回答,显然被朱国弼的怒气所震慑。

朱国弼的怒气稍微平息了一些,他意识到,无论如何,现在都不是发火的时候。他走出营帐,夜色中的洪泽湖宛如一面巨大的镜子,映照着天上的星辰。他迎着微风,走向岸边,迎接那个未知的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