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结局。
“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在哪里做事?”顾朝生的声音冷漠而威严,仿佛一位高高在上的王者在审问一个卑微的臣民。
“小人名叫姜游,今年十九岁。因为家父在阳武侯府掌管庄田,所以我也在府中任职。”姜游回答得十分流利,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几分狡黠和不安。
顾朝生一听就明白了,难怪这小子这么嚣张呢,原来是侯府的人啊。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嘲讽和无奈,仿佛已经看透了这个世界的虚伪和残酷。
他又指着地上的鱼鳞册问道:“这里以前都是良田,现在怎么成了侯府的庄田了?那些百姓都去哪儿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愤怒和不满,仿佛在为那些无辜的百姓鸣不平。
姜游沉默了,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几分慌乱和不安。他知道,这个问题不好回答,一旦回答不好,可能会引来更大的麻烦。
顾朝生也不着急,他示意身后的卫士们行动。卫士们立刻冲上去,把姜游的党羽们一网打尽。他们的动作迅速而有力,仿佛一群饥饿的猎豹在捕食猎物。
那些打手本想反抗,但看到姜游的样子,都放弃了念头。他们知道,东厂是皇帝的耳目,侯府虽然势力庞大,但也不敢跟皇帝对着干啊。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结局。
局势稳定下来后,顾朝生冷冷地说:“留一个活口问话,其他的都杀了。”他的声音冷漠而坚定,仿佛一位即将宣判命运的冷酷法官。
姜游一听这话,吓得魂飞魄散:“公公饶命啊!我们有事可以商量啊!”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哭腔和绝望。
“我办案你拒捕我杀人这不是很合理吗?”顾朝生冷冷地说,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几分嘲讽和无奈。在这个充满权力和欲望的世界里,他又能怎么样呢?
“可是可是我们并没有拒捕啊!”姜游争辩道,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乞求和绝望。
“我说拒捕就是拒捕!”顾朝生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种在皇宫中难得一见的狠厉表情。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几分疯狂和决绝,仿佛已经决定了一切。
“公公公说拒捕就是拒捕?”姜游彻底崩溃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结局。
“没错!我说拒捕就是拒捕!”顾朝生说完这句话后下令动手。他的声音冷漠而坚定,仿佛一位即将宣判命运的冷酷法官。
夕阳下,只见腰刀一闪,人头落地,鲜血四溅。姜游吓得晕了过去,而那些幸存的打手则吓得失禁,臭气熏天,众人纷纷掩鼻退避。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仿佛已经看到了生命的尽头。
远处的百姓们一开始看到这场面都吓得纷纷逃散,但后来看到顾朝生杀人反而停下脚步欢呼起来。他们的眼神中闪烁着几分兴奋和激动,仿佛看到了正义的化身在为他们铲除恶霸。
“杀得好!这些家伙平时横行霸道,今天终于得到报应了!”一个百姓高声喊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激动和兴奋。
“真是大快人心啊!”另一个百姓附和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几分喜悦和满足。
“可惜啊!怎么没把他们全杀光呢!”一个年轻的百姓惋惜地说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几分愤怒和不满。
“你们小声点!我们是侯府的佃户,这些死的人都是侯府的人。虽然我们不是一条心,但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幸灾乐祸啊!”一个年长的百姓低声警告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几分担忧和不安。
顾朝生没有理会百姓们的议论,他让人把姜游弄醒,继续问道:“这里以前的主人是谁?”他的声音冷漠而威严,仿佛一位高高在上的王者在审问一个卑微的臣民。
姜游瘫在地上,望着满地的尸体和刺鼻的血腥味,胃里一阵翻腾,不停地呕吐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结局。
顾朝生厌恶地退后几步,用刀尖拍了拍他的脸,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几分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