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法官。
“哼!快放了我们家少爷!”一个打手高声喊道,声音中带着几分惊恐和不甘。
“兄弟们,快上,把少爷抢回来!”另一个打手挥舞着手中的刀剑,呼啦啦地招呼着同伴围了上来,场面一时混乱不堪,尘土飞扬,刀剑的碰撞声此起彼伏。
但顾朝生背后站的可是东厂的精锐,他们可不是吃素的。兵器出鞘,寒光四射,迅速围成一圈,严阵以待,向外抵挡着那些打手的进攻。他们的眼神坚定,步伐稳健,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铜墙铁壁。
两拨人面对面站着,兵器相交,火花四溅,双方都惊讶于对方的来头不小。顾朝生这边,除了两个手持火铳的卫士外,其他人都配备了东厂特制的双刀,刀身狭长,寒光闪闪,透着一股不可一世的杀气。而对方那边,刀枪剑戟,还有火铳,简直是应有尽有,热闹非凡,宛如一个小型的兵器库。
说起来,大明律法对民间兵器的管制还算宽松,只要不是军用的火器和铠甲,一般兵器都不禁止。所以,像弓箭、刀枪、弩箭这些,老百姓家里都能备上几件,以备不时之需。就算有人私藏了火器等违禁品,处罚顶多也就是打上一百杖,流放三千里,不至于丢了性命。到了林小风那会儿,民间火器更是泛滥成灾,成为了一些地方势力的护身符。不过,在京城这块地界上,就算是那些有权有势的勋贵们,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携带火器,大多都是偷偷藏在府里以防万一。
那些打手们初时还觉得奇怪,互相嘀咕着:“兄弟们,你们看这刀,怎么这么眼熟?”
“是啊,好像东厂的家伙!”一个打手低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不安。
“没错,绝对是东厂的!”另一个打手肯定地说道,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
这么一说,他们都不敢轻举妄动了,生怕惹上什么大麻烦。东厂的名头可不是盖的,那可是皇帝的亲信耳目,谁敢轻易招惹?
而东厂的卫士们呢,虽然也忌惮对方手中的火器,但也没打算退缩。他们纷纷亮出腰牌,腰牌在阳光下闪着金光,仿佛代表着无上的权威。他们大声喝道:“东厂办案,速速束手就擒!”声音如雷贯耳,震得人心惊胆战。
“东东厂?”被擒的少年一听这话,吓得浑身直哆嗦,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跟东厂扯上关系。他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
他又疑惑地问:“可是,太监不是都不长胡子吗?你们怎么都有胡子?”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稚嫩和不解。
原来啊,顾朝生他们为了办案方便,特意做了伪装,所以才让人难以分辨真假。他们穿着普通的衣衫,脸上贴着假胡子,看上去和普通的江湖人士没什么区别。
顾朝生笑着摇了摇头,说:“你还有什么好怀疑的?”他的笑容中带着几分戏谑和无奈。说着,他就跟那少年聊起了天来,仿佛是在和一个老朋友聊天一样轻松自在。
少年瘫在地上,声音颤抖地说:“小人无知,冲撞了东厂的大人,求您饶了我吧!”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乞求和绝望。
“大人?”顾朝生冷笑一声,“我们可都是无根之人啊。”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嘲讽和无奈。在这个充满权力和欲望的世界里,他们这些无根之人又能怎么样呢?
“公公饶命!小人知错了!”少年吓得跪在地上连连磕头,额头上的汗水混合着泥土,显得狼狈不堪。
那些打手见状,也纷纷扔掉武器,跪在地上求饶。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仿佛看到了生命的尽头。
东厂的名头可不是盖的,威震四方,谁都不敢轻易招惹。在这个充满权力和欲望的世界里,东厂就是皇帝的亲信耳目,代表着无上的权威和力量。
顾朝生把左手的刀换到右手,继续横在少年的脖子上,他的眼神冷漠而坚定,仿佛一位即将宣判命运的冷酷法官。他问道:“我问你答。”
“是是。”少年点头如捣蒜,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仿佛已经看到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