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露馅。
具体事宜则拖到明天晚上再说,因为她现在已经焦头烂额。
俞益茹看的忍不住脱口而出一句:“活该。”
薄复彰在黑夜中问:“你也很讨厌欺骗么?”
俞益茹便说:“谁能喜欢欺骗?”
“可是你不是也经常在欺骗别人么?”
俞益茹噎了一下,她憋了半天,说:“我双标狗,不行?”
薄复彰在黑夜中低低笑出声来:“我知道你的意思,你觉得自己那样的无伤大雅,对不对。”
俞益茹不说话。
她知道有些事观念上是一回事,做出来却是另一回事。
仔细想来,她好像是没法那么义正言辞地批判关鸠。
于是她叹了口气,说:“但是我能抽身而走,关鸠连抽身而走都不肯,又有什么办法呢。”
薄复彰从床尾爬到了床上,靠近了俞益茹,黑暗中她的身形化作微光中的剪影,婀娜鬼魅,她说:“你总是能抽身而走么?”
俞益茹挑衅道:“你不是调查了我么,你难道不知道我能不能每次都抽身而走?”
薄复彰倾身靠近。
在那一瞬间,俞益茹觉得薄复彰想要吻她。
她经历过这样的时刻,约会的对象想要吻她的时候,或者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或者看着她的嘴唇,或者不断地靠近,或者深长的呼吸……
在黑夜之中她无法看清薄复彰的眼神,不过她认为此刻就是那样的状况。
往常她会说着无关紧要的话避开,但是此时她却期待着,渴求着,她看着夜色中的剪影,感受到对方的发丝划过她的前胸。
然而薄复彰从她的身上滚到了一边,低声说了句“晚安”,然后翻身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