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包装盒上印着的牌子她似乎见库洛洛装贵公子诱骗富家千金的时候抢过,在她打开盒子的瞬间,写着“不带就杀了你哦~”的小卡片就明晃晃飘落了下来,想忽视都不行。
蓖麻完全搞不懂西索想要干什么,但不得不说他的审美真的好到离谱,表盘小巧又精致,周遭星星点点镶嵌着天蓝色与透明的宝石,蓖麻认出了透明的那个应该是七大美色之一的液态晶石,她颤颤巍巍的带上手表,顺便换上了秘书姐姐送来的新衣服,一套短款的黑色和服,袖口到肩膀处有黑色的蜘蛛网暗纹,还配了一双鞋底装有弹射小刀的马丁靴。
蓖麻一下子理解了西索在上流社会混的如鱼得水的原因,出手阔绰品味又好,长相出众的翘臀嫩男,谁会不喜欢。
只可惜蓖麻早在完美符合小说男主人设的西装西索前就习惯了那个浑身浴血开口就是符号的魔术师,就像在因库洛洛人神共愤的长相悸动之前就很不幸的得知了他是臭名昭著的蜘蛛头头,总之就都是短暂的心动后立刻冷静下来。
毕竟美色哪有她的小命重要。
蓖麻四仰八叉的躺在软的像棉花糖一样的床上,想着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感才值得称之为爱。
她不喜欢看言情小说里男女主历尽千辛万苦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情节,也深深不解,单单因为“爱情”这个抽象的不行的概念,就能为对方做这么多吗?如果说能让你甘愿献出生命的感情叫爱的话,那蓖麻想她这辈子都不会有如此深沉的觉悟。如果说被一个人所吸引叫爱的话,那是不是又有些过于肤浅和单薄了。
蓖麻不了解爱,这也不能怪她,毕竟她身边就没个正常人,虐待狂,控制狂数不胜数,在每天目睹着这群人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的各种畸形爱恋下,蓖麻早失去了对心脏悸动的处理能力。
她其实打心底觉得像她这种人,独生独死,独往独来才是天经地义。就像同样在言情小说里令人唏嘘的bad ending。
蓖麻知道她永远不会像爱自己一样爱另一个人,她相信别人也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