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真矫情,解剖几个废物而已。听侠客说你赢了西索”
听到飞坦说这个,蓖麻立刻从浴缸里支棱了起来,水哗啦一下倾斜而出。
“飞坦大爷,不是我吹,我跟你说当时吧啦吧啦,情急之下吧啦吧啦……”蓖麻添油加醋的讲着自己对战西索的英雄事迹,选择性忽略了战斗结束后西索的完好无损她的破破烂烂和她被一拳轰到墙上肾脏破裂的冤种经历。
出乎意料的,飞坦真的就这么听完了她的絮絮叨叨“飞坦,你是在和女人通电话吗,怎么出去这么久”电话那头传来芬克斯喝的醉醺醺的声音。“什么嘛,原来是小鬼啊,听说你和西索打了一架啊,干的漂亮”
飞坦迟迟没有回应,她换了只手拿电话,水顺着动作洒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飞坦大爷?”
“你现在在干嘛……”面对飞坦大爷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蓖麻有些疑惑。
“在西索的大浴缸里泡澡”蓖麻义正严辞的报备着,电话那头传来芬克斯的爆笑声。
“……”
“飞坦?”蓖麻再次小心翼翼的开口。
“切,你这脑袋再泡水就溢出来了。太空斗技场有个新上市的游戏,你给我搞到手然后寄到莫里斯市”蓖麻听着飞坦大爷的吩咐丫鬟的口吻,把半张脸塞进了水里吐着泡泡,无声的抗议着。电话那头又传来芬克斯和几个听着欧派就很大的女生调情的声音。
蓖麻心里更不平衡了,有的人可以在美女姐姐的怀抱里喝到天亮,有的人出行都配私人飞艇和穿着黑丝的金发秘书。
而她,因为一个电话就要鞠躬尽瘁,活这么大了牛郎都没点过一个,而且这种被压榨的一滴不剩的社畜生活她敢怒敢言但不敢反抗。
“好吧”最终社畜还是向凶残的现实妥协了。
“还有,离西索远一点……”飞坦那头嘈杂的不行,但声音透过电话在空荡荡的浴室内回响,蓖麻一个没喘上来气被呛的眼泪汪汪,匆匆答应后赶紧挂断了电话。
在水里泡了太久,本就敏感的皮肤彻底红透了,等蓖麻手忙脚乱的抹好西索准备的一看就很贵妇的身体乳,随意裹了个浴巾,胡乱的擦着头发趿拉着拖鞋走出了雾蒙蒙的浴室,就看到西索一身西装坐在床上。
“小毒苹果是在偷情嘛,我等了好久呢~”
没有了发胶和妆容的西索杀伤力直逼放下头发的库洛洛,卧室的灯朦胧不清,烘托的眼前的男人荷尔蒙都快砸她脸上了,蓖麻无意中瞟到西索搭在熨烫的笔直的西裤上惹人遐想的褶皱和骨骼分明的手,默默咽了咽口水,因为泡了太久的缘故耳朵红的可以滴血。
“我在被迫当无偿代购…”蓖麻努力控制自己的视线不要停留在眼前人模狗样的西索上。
“嗯~我闻到了说谎的味道哦~”西索突然一下接近,蓖麻躲闪不及,紧张的紧紧攥住胸前的浴巾,高大的男人把她框在狭小的空间内,红酒混着雪茄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一阵酥麻。
西索把头埋进了蓖麻的脖颈间深吸了一口气,一深一浅红发交织,她瞬间僵硬了,心脏猛烈跳动间呼吸急促。
蓖麻甚至觉得现在像只开屏的孔雀一样的西索比最终测试时还要危险。
少女青涩的僵硬与颤抖,以及那股掩藏在千篇一律的身体乳下淡淡的香味狠狠愉悦了西索,锁骨处的琉璃项链反射着温吞的光,浅浅映照在她的脸上,他恶劣的轻轻咬了一下蓖麻的锁骨,咬痕渗出淡淡的血。
西索拉开了距离,扔给蓖麻一个工作牌和一块表。
“晚安~”
蓖麻目送着西索的背影消失在房门口,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喘着气,她简直有种西索凭一己之力给她搞出后天性心脏病的错觉。
缓了好一阵蓖麻才站了起来,赶紧锁好了房门,并不放心的附上了念,然后躲进了被窝里,翻腾着那块写着法医处的工作牌牌。
蓖麻上下端详着这块一看就贵的毫无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