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因为任何事情与人起冲突。
“为母则刚,春柔以后可就都靠你了……”薛龄话没说完,但是其中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春先生一直被五花大绑,吃喝拉撒都在马背上。
一开始,他还叫骂不休,于是,看押他的人就只给他清水,够他吊着一口气,不过半日就消停了不少。
春柔扶着秋十娘躺下:“娘,这可是咱们大乾最厉害的镇妖司,有他们在,你就安心躺着。”
话虽如此,但是,秋十娘缩着身形还是有些束手束脚的。
“躺着,快躺着,躺着舒服……啊……”
反观象奴肩膀上,黄皮子大仙儿伸成了长条,懒洋洋的格外自在,仅剩的半截儿尾巴一扫一扫的惬意。
它像是在自己的洞穴里一样,大摇大摆的占了大半的地盘,挤的秋十娘可怜兮兮的缩在角落里。
倒反天罡的孽畜!
薛龄眼风扫过,宛如冬日寒霜剐骨。
黄皮子大仙儿菊花一紧,转了话锋,“……舒……啊,这大个儿的肩膀太滑了,我怎么滑下来了,哎呀呀……”
灰溜溜的腾出了地方,像只松鼠一样窝在象奴肩上,大气也不敢出了。
有薛龄在,镇妖司的人暂时放过了他,但是,头上悬着的刀一直都在。
它随时都有可能死在这黑色的环首弯刀之下。
贵公子提着衣摆回来的时候,空中的淡淡杀气还没消失。
他一身洁白的华服被撕的七零八落,活像是个要饭花子。
“你们……”
他刚一开口,肚里的噪音先钻进了众人耳朵,“咕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