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药有问题,快催吐,我去捉郭乌龟。”薛龄说完去追偷溜的郭武贵。的
陈报国眼前晕的都出水纹了,不辨东西的就喊,“捉乌龟,吐吐药……”
说着他自己先吐出来了。
薛龄一个箭步冲过去,拎小鸡崽子一样,提起想要偷溜的郭乌龟,一把掐住脖子两边,把人整晕了了事。
提起已经歇菜的陈报国,用最快的速度冲到了程锦丰边上。
“药喝了多久?”
“一刻不到……不是,你谁啊!跟本将军说话这么横!我怎么看你有些眼熟啊?”
“你这么快就审完了?这俩是谁啊?”程锦荣踢了踢脚边的两个人,也有些意外,“小兔崽……锦丰不得无礼,这位是镇妖司的……”
“一刻啊,那来不及了,你见谅,我这手刚过死人心脏……”
下一秒,薛龄直接掰开程锦丰的嘴,像是看驴嘴一样,俯身仔细检查他的咽喉。
未见溃烂、腐蚀、溢血这一类的症状,幸好不是砒霜这种见血封喉的剧毒。
催吐,最快的办法是刺激胃部。
薛龄一记老拳直击程锦丰的肚子。
“什么?死尸……”话没说完,不可一世的骄傲贵公子还没来得及嫌弃薛龄,直接成了人型小喷泉:“呕……”
棕褐色的汤药喷射而出,溅了程锦荣一头一脸,“……”
旁边小桌上有一个粗陶碗,碗底残留了一点药渣,薛龄用指尖碾过,是附子,味辣,性热,有毒。
这个量,绝对是用了一两以上!
就算是死,中毒的人也会因为剧烈腹痛,而受尽折磨!
薛龄心头一沉,“大将军,这药里被人下了毒,立刻得催吐,不然,程锦丰活不成了。”
“什么?”程锦丰弓着腰干呕个不停,他抢过药碗,一双丹凤眼愣是看成了对眼儿,也看不出这些草药渣渣有什么问题。
程锦荣沉稳些,但是眉毛也皱成了一团:“什么毒?你速速说来?”
“陈报国刚才指认,这个郭武贵是奸细,和莫老医师是一伙儿的,十个人,还剩下最后一个,审问有我,大将军,先救人吧。”
本来四平八稳的,但是,他们竟然敢对程锦丰下毒。
天时地利人和,这三样,北蛮子都想要。
地利是奸细画的地图,人和是利用民怨,天时,恐怕就是让大乾朝廷无人可用,文人好杀,武将就难了,必须得抓住一切机会弄死。
大乾武将有名的三家,是杜家、辛家、林家。
经过新帝登基的动荡,林家式微,甚至不得不转向学文,林员外如今受了腿伤,也已经瘸了,此生文臣武将都没了机会。
杜老将军被囚,给武将新贵的程家人下毒,小小南秀府,好密的一张网!
一个城西大营,不过三千驻军,就有十个探子,历城又会有多少个?
而辛夷,是辛家独苗,她有危险。
薛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肃杀,他一把掐在郭武贵的人中,“醒了就别装死,不然,我立刻扭断你的脖子!”
郭武贵软着四肢,歪着脖子装样,死活不愿睁眼。
薛龄抬手就卸了他的两条个胳膊,郭武贵闷哼一声的,真的痛晕了过去。
程锦丰没想到这人居然如此凶残,比大哥还像活阎王,捂着脖子悄悄坐了回去装死。
“来人!”程锦荣也本能的察觉到了危险,“叫医师来解毒,抬着小将军跟上,随我去校场!”
“是!”
“敲响云板,召集所有人到校场来,从现在开始,任何人不得进出大营!若有擅闯者,提来见我,若有反抗,就地格杀!”
“是!”
程锦荣的亲兵领命,立刻照做。
郭武贵软绵绵瘫在地上,薛龄抬脚就踩,“哼,想死的人多了,道爷这就成全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