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穿了身浅衣外袍,却也不显文弱儒雅,反是有些温润尔雅,无端添了几分禁欲的气质。
可一想到他百般强势,孤行其是的作风,忽而狡黠的对他眨了眨眼,“我记得王爷忧心草药无用来着。”
“嗯,几刻钟前,本王的妻主曾道出有良方让其死灰复燃。”祁宴离她越走越近,气息也越来越近。
就知道会是这样!
这货就该是好好冷着隽脸,开口不得,只供观赏。
一旦出口,总能分钟堵得你找不到理智,跟他谈判辩论!
巫溪月当然记得自己说过,可她就是不愿轻易承认妻主头衔,那是自己仅存的倔强和尊严。
可她又自知底气不足,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爷,手中大权独揽,金口玉言。
须臾后,祁宴俯身把她手腕一拉,朝寝殿外走去,让她在桌前坐下,缓缓温声,“本王不会追究你的过往,余生你只需同本王辅车相依即可。”
巫溪月怔怔看着他,男人的眸光烫得她眼睫一颤,不动声色移开视线,“余生漫漫且长,王爷何必夸下海口。”
嘁,大饼谁不会画?
就你王爷你男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