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唰一下缩回手,从地上弹跳起来。
如果她现在说不是有意,那也是来不及的,这下好了,满身是嘴也说不清了。
祁宴身子后倾,倚着岩壁,悠哉启唇,“本王的妻主唯有一人,终身相伴。”
末了,继续补充,“一旦决定,若非丧偶必不可改。”
巫溪月打量着他的语气,把手缩在身后,小幅度触火似的晃着摇摆,生怕他一个不高兴了,把自己血溅当场。
古代皇族贵族三妻四妾是常事,王妃妻主之类的头衔,名存实亡。
这个狗男人眼下凭着三分钟面子热度,到时候也会把自己抛弃一边的吧。
既然是在这个世界称王为爷的人,那必定也是个肥到流油的金大腿。
大不了忍上个一年半载的,凭他也就该轻描淡写的另寻新欢了。
可他到底对自己有什么值得感兴趣的?
勉强仅是能入怀镇痛,止血止疼罢了。
不过富贵荣华还需有命享。
祁宴看着眼前,浑身利刺满满,戒备敏感的少女,嘴角上扬的弧度加深,“不必怀疑,本王的决策从未有错。”
巫溪月还是有些无力不甘,“你以为自己是谁?不还是会流血受伤。”
雨势渐停,祁宴黑眸轻抬,心悸不亚于刚才。世间无人记得自己,也是个会流血受伤的血肉之躯。
唯有她。
最后,他沉默看向她那怦怦跳动的位置,缓缓轻语,“本王只对你身上的某样东西感兴趣,且会护你周全一世。”
说话间,巫溪月只觉自己,一点一点,就差七魂被她勾走了六窍。
这货本就颜值爆表,实力逆天,情话连篇忽悠起人来,委实是招架不住。
到底是智商不够被他带偏了,还是三观跟着五官走,巫溪月此时竟也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定力。
“咳…”
她虚咳一声,还是绷不住为转移自己注意力,打破这诡异的气氛,淡淡问,“就…下山后我能不能…”
“不能。”
巫溪月:……
我还没说完呢!
祁宴满心满眼瞧着她古怪百变的小表情,觉得有趣又可爱,“你的名字。”
“哈?”
“本王问你的名字。”
“巫溪月。”
“不错,本王甚是喜欢。”
夜已渐深,篝火旁温暖如春,兴许是把话说开了,心下放松警惕。
也懒得管他喜欢的是名字,是人。
巫溪月眼皮不由自主地下沉,没一会儿就懒得搭理祁宴问的是什么了,昏昏欲睡点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