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碳炉越烧越旺,鹅梨帐中香的味道也越来越浓。二人轻衣薄衫的躺着,博斐问道,“你也不是断袖,这样不恶心吗?”
“你身上很香,是我喜欢的味道。”
博斐闻闻身上,问,“什么香味?”竹墨看着他说道,“只有我闻得到,跟我身体相同的香味,我们是同类。”
“空空,你刚刚说喜欢我,有多喜欢。”博斐撑着头,看着竹墨的眼睛问,他完全恢复往昔的神采。
“你怎样我都喜欢。”
空空说完这句话,博斐就轻轻的吻下去,天知道他多欢喜今天的对话。他跟空空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这种暧/昧的关系从三年前开始,断断续续,没有突破界限,今天博斐彻底突破界限,他是再不想失去。
这种氤氲的氛围被敲门声打断,博斐挪开身子平复着气息问道,“什么事?”
“博大人,同学们在后山打起来了,您快去处理。”
“知道了。”博斐起身穿衣服,竹墨蜷着的手终于放平,“要不要陪你去看看?”
博斐整理衣衫道,“你乖乖的在书房等我回来,把案桌上的作业抄写下来,我替你写好的,认真点抄。”
“穿衣服抄还是不穿衣服抄?”竹墨坏笑的问道
博斐满脸红晕,“你喜欢哪样都行,等我回来处理你。”
小年将至,朝中的宴会也多起来,过完小年就放假,等上元节后再上朝。这期间有十几天的假期。国子监在小年那天放假,按照惯例是要聚餐的,这些富家子弟嚷着要喝酒,他们想试试大学士的酒量。就准备了精美的酒席,在国子监开宴。
这样的小场面难不倒博斐,他用“传花令”灌倒大片。博斐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眼角眉俏都是笑意,脸色红润,温和如熙。平日里不苟言笑,今日破例,端着酒杯四处倒酒,笑意颜颜,更加动人。酒兴浓处,他也会自饮自酌。
竹墨从皇宫接刚刚应酬完小年晚宴的太孙殿下回东宫,路过国子监时候,看见门口陆续停很多马车,都是来准备接各家主子回去。皇太孙眼尖发现了茗茵郡主的马车,喊了声竹墨,让他进去把博斐接出来,以免再发生不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