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这个词,他不配。”竹墨回道
“那博大人呢?在国子监他没有为难你,还是没有关照你?”殷和试探性的问
“就我的学问水平,他为难不住,也关照不成。”竹墨实在的成述事实
“你们三个不是结为异性兄弟,怎么关系处成这样。”殷和有点幸灾乐祸
“可见,这样的关系并不牢靠。”空空诚恳的总结出道理。
“空空,再有两年我就要行冠礼了,到时候记得送我礼物。”殷和期待的看着竹墨
“殿下,您什么都不缺,我能送你什么?”竹墨吃的住的都是殷和给的,甚至头面首饰都是殷和出钱打造的。
“我不管,送什么都是你的心意。”殷和有点生气。
竹墨今日穿着绯红的私服,束着冠式。英气勃发,安南回来后,他复原很快,晒的黝黑的皮肤也能转白,因调养得当,现在的气血是白里透红,甚是好看。眼睛大而有神,不打仗的时候显得懵懂而可爱。
殷和从枕头下摸半天,摸出一根很朴素的银簪子,他说道,“这个送给你,不上早朝的时候都必须戴着。”
竹墨低下头,殷和把簪子插入发冠中间。
时辰不早,竹墨告辞去国子监学习。过年前要考试,通过的明年就能参加科举。考过科举的就不用来国子监上课,没考过的继续学习。
这次讲的课题更是深晦难懂,空空默写完每日的兵法就想睡觉,这段时间还背了不少古诗词。诗经也背了简单的部分。课题讲完,博斐会说些奇闻妙事,引个主题,然后让大家自由发挥写些感想。他会根据每人的情况修改成八股文的形式。用这种办法督促学生去理解文章。
就他的能力而言,学生都是非常佩服的。当然除了上课跟念经样的竹空空。
今天下很大的雪,国子监园子里面的腊梅都悉数绽放,后山上种满腊梅,同学们商量好下课后去后山赏梅作诗。
竹墨因为课业问题被留下,这次大学士破天荒的留他补作业。国子监有单独留给老师住的小院,博斐在书房里等着竹墨。
纷纷扬扬的白雪把院子里的石阶都掩盖,腊梅含苞待放包裹在白雪里,倒映在一池水泉边上,寒风吹过,腊梅摇曳生姿,显得小院格外有灵气。
踏着沉重的步伐,竹空空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走进小院,磨磨蹭蹭的来到博斐的书房。清淡雅致的兰花香迎面扑来。博斐在书桌前奋笔疾书,屋里炭火烧的正旺,倒是暖和。
竹墨关上书房的门,将冷峭的北风堵在门外。行礼,问安,走过场。
博斐见她进门,对自己生疏且远离,心里莫名酸楚。丢下笔,走到她面前,狠狠的抱入怀中,从空空的后颈wen到脸庞。空空任由他的疯狂,博斐越wen越过分,开始拥着她往床边走。
睡倒的那刻,竹墨轻轻的反握住他的手,“不可以”。是竹墨无声的拒绝
博斐红着眼睛问她,“是谁用嘴/喂我喝的药?是谁晚上裹着我的身体睡/觉。现在却不认账?”
竹墨那双眼无辜的看着情绪失控的博斐,悻悻的说道,“就是想勾/引你替我办事。”
博斐气急,“现在呢?有求与我才来书房?”
“不是你叫我来的,课业没过,快考试了,你看着办。”竹墨坦诚的实话实说。
“你也是这么对原臻的?”博斐真的快气炸
“原臻又不是断袖。”竹墨很是不理解的说道
“谁说我是断袖,你又不是男人?”博斐低吼道
“虽然我不算正常的男人,但是你不能侮辱我不是,林师兄也是男人,我们只是不幸而已。”
“空空,谁跟你这么说的?”博斐清醒点
“师叔说你是断袖,我能勾/引你。”空空如实告知。
博斐瞬间没了力气,竹墨被洗脑灌输从小残缺的概念,导致现在心理上是男人,就是道焱他们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