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蟹煲(3 / 4)

整的,全部裹满酱汁,一摇一动,颤巍巍的。

骨头上脱下来,最后只吐出干干净净的骨头,一丝肉都没有留在上面。王寻真先抿了口酱汁,再咬下连接处的骨头,连皮带肉进入了嘴,微微一磕,肉从她如此啃完了一个鸡爪,只听得噗嗤噗嗤几声,吐出来一堆鸡骨头。压根不管其他人的视线,她又夹了根年糕,又糯又黏,土豆吃起来有沙沙的口感。而那大青蟹,酒煎过,高汤煮过,酱汁里滚过,这三种味道夹杂在一起,全都混进了蟹肉里。

当她掰开那大钳子,满团蟹肉弹出来,她蘸了蘸酱料,整个塞进嘴里,嘴巴两边小小地鼓起来,很认真地咀嚼。

把其他几人都看馋了。

“我的娘,你别吃了,吃的我口水直往外冒,"王良直拍大腿。“我跟你嗦,好呲,"王寻真口齿不清地说着。

其他几人默默地想,不好吃,她能把蟹壳都给嚼了?

江盈知说:“那行,晚点我就可以把这个菜,”

量的嘛。''

“转手卖给我们啊,"孙掌柜冒出头来,他嗅着这香味,咽了咽口水,"反正价格好商胖师傅把他脑袋往旁边推,年纪大,动作却灵活,“叫你来吃饭,你谈什么生意,小满你下次别请他。”

江盈知笑着摇头,"生意嘛,明日再谈,我们今天就好好吃一顿。”哦。"

“哎呀,你还同我们说不做生意,"孙掌柜摇了摇头,“你这生意可比我们做得好多了右一袋油纸包,我做梦都是你那个胖鲤鱼的标。

“现在哪个人不晓得四时鲜,就坐我们酒楼里吃饭的,桌子上堆的,左一袋红纸,孙掌柜笑了声,小声说:“你知道不,就那四海庄的大师傅,你不是同他不咋对付,结果你猜怎么着?”

他一拍手,没说话自个儿先乐了,笑得够呛,差点喘不上来气,又猛咳了几声。江盈知和胖师傅一脸无语。

等他咳够了,揉着肚子朝大伙说:“他去算命,算命说的啥我不知道。不行,

回来后他叫人去买了胖头鲤,嘿,非要比对着你那印上头的来买,胖了不行,瘦了跑遍了全海浦才买到一条,跟佛一样供在那。

“结果,没出两天鱼就死了,气得他找算命的打了一架。”说到这,孙掌柜仍旧笑个不停,主要想起那大师傅操着口变调的方言,衣袖都被扯烂了,鼻青脸肿,骂骂咧咧走回来,他就没有办法不笑。接着问,“还有呢?

江盈知摸了摸脸,她把肉蟹煲炖回去,顺手拿过王逢年递来的桂花糖糕,咬了一口孙掌柜那嘴皮子,有个人给他捧场,那说得更来劲了,"还有啊,从前那些酒楼里的人,觉得四这个词不吉利,那念起来不好听是不是。有了你的冒头,也有不少改了四字,那叫起来可难听了,谁家叫四节鲜,四物鲜,乱七八糟的。""可不止,你铺子里前头出什么东西,他们就立马做什么东西,"孙掌柜说完后,怕江盈知着急上火,立马说:"害,那味道我给你尝过了,什么玩意,有一家简直是挂羊头卖狗肉,这不就立马被人拿凳子砸了门。

家,别人煲仔,你这是生仔啊!全生的,我呸!

"就是你卖煲仔饭的时候,那家也做,结果来了个暴脾气的,吃了大半碗就问店以往还多。

孙掌柜说得绘声绘色,江盈知倒是回想了下,挂不得她卖煲仔饭的时候,人来得比感情是别人用自己,在里镇给她当了次活招牌啊。

江盈知平日里忙着,生意太好,总是在灶上忙着,她出去得少,这会儿听着津津有味。

讲。

她吃完了最后一点桂花糕,王逢年又顺手给她一杯温水,她喝了口,继续听孙掌柜孙掌柜气急,他不想讲了,讲得口干舌燥,连杯水都没得喝。当然最后他还是讲了,毕竟他比江盈知都更关心四时鲜,没事总要去货店转两圈。从各个酒楼大师傅对四时鲜的不屑,到后面都被他看到过,偷偷摸摸在买四时鲜的东西。

他说得那叫一个眉飞色舞,就跟被他抓住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