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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神医拂袖而去。

苏云州向太后讨了个眼神,立刻跟上去,好言好语的求饶。

神医平时不重要,可关键时刻能救命,谁也不敢轻易得罪。

再加上华神医孑然一身,身上没有软肋,脾气又是出了名的又臭又硬。这样的人,只能讨好,不能硬来。

太后借着头痛,想让大家赶紧散了,她今日的耐心已到了极限。

阿克洪却不依不饶:“太后,我还有一个法子可以查验。”

他不懂大邺朝堂的党派之争,这番闹剧下来,只觉得这里的人都狡诈得很,不管叶曦禾还是华神医,谁都不可信。

太后脸色变得越发难看:“为何不早说?”

偏要白看了一场大邺的闹剧后再提出来,是拿我们玩么?

阿克洪拱手:“此法子,需用到我南疆的蟒蛇,本使是怕惊到太后。”

他此来,一共带了两条巨蟒,一条不小心溜出笼子,跑到大街上,被迟洛斩杀后,做成了蛇羹。

他实在不理解,中原人为何会有吃蛇的癖好。他怕另一条也无端葬送了,就一直关在驿站的笼子里,派了人片刻不离的守着。

南疆巨蟒对毒蛊的感应能力,比蛊灯里的小蛇强数百倍。

就算已经解了的蛊毒,三个月之内,血液里残留的毒素,都能被巨蟒感应到。

太后没好气的道:“查,赶紧查,哀家今日受的惊已经够多了,不怕再多一次。”

装着蟒蛇的笼子罩着红绸,被南疆武士抬进了紫宸殿。

红绸落下,紫宸殿响起了一片齐刷刷的吸气声。

这条巨蟒比迟洛斩杀那条更粗,足有五六岁的小孩双臂环抱那么大。鲜红的蛇信,足有三尺来长。

巨蟒吞吐蛇信时发出嘶嘶的声音,没入耳朵,让人不禁头皮发麻。

所有人齐齐后退了三步,胆小的直接逃离了紫宸殿,几位上了年纪的大臣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太后亦面露惊恐之色,双手紧抓住龙椅扶手,才不至于失态。

谢长恭从侧面走到龙椅旁边,端起太监备在一旁的茶:“太后,喝口热茶压惊。”

人在恐惧的时候,身边有个人,总会多一份安全感。

太后对着他欣慰一笑,还是长恭最懂哀家。

一杯热茶下肚,太后龙袍下掩盖的双脚,总算不打颤了。

谢长恭将在紫宸殿外守护的御前侍卫,全部唤了进来。一半护在太后面前,一半将铁笼子团团围住。

他走过去,牵起了秀奴儿的手:“随我去笼子前面。”

“不要,我怕!”

秀奴儿抗拒着,又哭又闹,粉嫩的小脸上,又是鼻涕又是眼泪。

大家都很同情她。连大人都怕,更别说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娃了。

“轻禾姐姐,救我。”

秀奴儿可怜兮兮的向叶轻禾求救。

叶轻禾边抹眼泪,边道:“别怕,家主会护着你的。”

小女孩的哭声最有感染力。

大邺朝堂对南疆使团的厌恶之情,到达了顶峰。

秀奴儿被谢长恭强行拖到了笼子前面。

秀奴儿蜷缩在地上,她用双手捂着眼睛,不敢再看,连哭声也止住了,似是怕惊扰了笼子里的怪物。

她无声啜泣着,全身抖个不停。

“我大邺的女孩,竟要被这些南疆人,在皇宫里这般作践,天理何在。”

有御史已经气得快要撞柱子了。

阿克洪全然没有半分怜悯之心,冷声下令:“打开笼子!”

“啊!”

女人们惊呼,有人忍不住大喊:“秀奴儿,快跑。”

巨蟒从笼子里游走出来,它竖起身子,足有两个成年男子高。

它居高临下,围着秀奴儿吞吐蛇信,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