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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把自己给卖了。

叶轻禾,你真是天底下最大的傻蛋。

紫宸殿的气氛一时十分紧张。

阿克洪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完全搞蒙了。都说中原人狡诈,他却不知,他们连自己人都诈。

华神医看向叶曦禾:“你是多年的医者,本不该看错。学医是为了悬壶济世、治病救人,不该用在这些勾心斗角上。”

所有看向叶曦禾的眼神,都带上了责备。

最大的迷妹端淑长公主,气得别过头去,不想再多看她一眼。

重活这一世,叶曦禾早习惯了众人崇敬的目光。此刻,她被置疑责备的目光包围,顿时乱了阵脚。

她愤怒的指向华神医,脱口:“我竟不知,你也是谢长恭的人。”

前世,她要么幽居后宅,要么久居深宫,对外面很多事都一知半解,这才接连失利。

她跪到太后面前,痛声叫屈:“太后明鉴,华神医在说谎。肯请太后,再请一位太医来查验。”

太后冷冷的看着她,并不言语。

她的耐心已经快要耗尽了,这个叶曦禾,是铁了心要帮南疆教王找到神女么?难道是为了给宣王和教王牵线搭桥?

想到这里,太后的神情越发冷峻。

谢长恭信步走过去,站到叶曦禾面前,垂眸冷冷的看着她。

“叶大小姐,你往日便对我夫人有诸多污蔑,夫人念在姐妹一场,并不与你计较。

可今日之事,在太后和南疆使臣面前,你也敢行栽赃的手段,既污蔑我收买华神医,又嫁祸我夫人私藏神女,到底是谁给你的胆量?”

叶曦禾的背后是宣王,她的胆量,只有宣王能给。

谢长恭一番话,顿时将祸事引到了宣王身上。

宣王立刻成了全场焦点。

偷鸡不成蚀把米,宣王的脸色很难看。

太后冷冷的看向宣王:“今日之事,宣王认为该如何处置?”

大臣们争权夺利,她的龙椅才做得稳当。她不阻止,但不代表允许他们为了争权,在外族面前丢脸。

宣王当即跪下,扬声道:“叶曦禾欺君罔上,理当下狱候审。”

叶曦禾震惊的看着宣王!

好个公正严明的宣王,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她竟没有多少伤心的感觉,她对宣王为数不多的情份,在大悲山行宫的时候,就已经耗尽了。

宣王薄情寡义,关键时刻,将未婚妻弃如敝履。在场的女子,一时都同情起了叶轻禾。

“太后,她也是一时糊涂,就饶了她这一次吧。”

女子们纷纷为她求情。

太后沉思着,看向宣王的眼神晦暗不明。

如此无情无义的人,可不好拿捏。

与其让他日后与哪方势力联姻,不如将他和叶曦禾锁在一起。

太后松口:“叶曦禾毕竟是宣王的未婚妻,闹得太难看,有损的是皇家颜面。将她逐出宫去,日后没有哀家特召,不得入宫。宣王,以后记得好好管教她。”

宣王欲言又止,磕头领旨。

太后这话,分明是断了他拒亲再娶的可能。

他和叶曦禾,得永远绑在一起了。

他悔恨不已,自己为何就鬼迷心窍的弃了妹妹,选了姐姐。

两个太监一左一右架住叶曦禾,往宫外拖去,叶曦禾不死心的大喊:“太后,小女真的是冤枉的。您请太医一查便知,太后......”

太后沉吟着,思考叶曦禾的话。

都到了这个境地,她为何还这般坚持?

苏云州看出太后所虑,进言:“太后,李卿愈今儿在太医院当值,不如把他唤来,再查查?”

太后尚未表态,华神医冷哼一声:“你们既不信我,又请我来做什么?以后生病了,都别来烦我。”